自己多年前一句轻飘飘的“抱歉,我们不合适”
竟然给众安公司带来了灭顶之灾。
“众安公司孤立无援,欠下的项目款又需要填补,只有孟氏愿意帮忙,唯一的条件就是联姻。”
“婚姻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可有可无,并且,这次出事和我这个负责人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邓杨看着余依的眼睛说:“所以,不管是作为邓家的独子,还是一个失败的项目负责人,我都该承担这份责任。”
种种迹象都指明,众安公司面对现在这样的局面,肯定少不了孟氏从中作梗。
气氛短暂的凝结,兄妹俩相对而坐,各自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邓杨是自嘲又挣扎的,而余依是疑惑不解的。
“这又不是你的错,干什么这样苛责自己?”
余依掐着指尖,凝眸道:“就算真的是药有问题,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出现了副作用?”
邓杨摇摇头说:“众口铄金,到底是不是药出了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舆论只相信他们自己看到的,所有人都咬死了是众安的错,我和父亲也没有办法。”
余依沉默了半晌。
很多年前,有个人曾这样告诉过她:
“永远不必去在意别人如何说,敢于去坚持自己的本心才是大本大宗。”
众安公司是舅舅一辈子的心血,也成了表哥心里的一个结。
邓家人世代救死扶伤,明明就该受到大家的尊敬,孟半夏何德何能如此肆意践踏?
不行!
余依狐眼中划过一道冷光,问:“那个患者在哪?”
邓杨抿唇不语,像是一副准备闭口不提的样子。
余依急了,疾声道:“众安公司这些年来的成就来之不易,凭什么要蒙受这种不白之冤?你愿意一辈子被孟半夏踩在脚下,被所有人戳脊梁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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