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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听不明白了,惊讶和不解:“你还认识黄驿?”
这人纪衡都删几百年了,当初缠得他烦躁,还跑去骚扰姜禹,这是纪衡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听到对方的名字都会生理性恶心。
“你怎么还认识黄驿?”
眼见着纪衡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明显,纪焕这才半解释半掩饰地说:“说来话长。”
纪焕跟黄驿什么关系什么交情纪衡统统不在意,纪焕说的这些让他回应起删黄驿之前聊天框里的最后一句话。
“你信不信,只要你说分开,姜禹根本不会挽留你。”
纪衡以为自己删了就会忘记,实际上并没有,很多次纪衡都会回想起来,带着忧虑和担心。
之前他问姜禹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不开心也想起这句话了,只是当时姜禹给了回应,他像是石头落地一样,心里有了安全感。
“随便,跟我也没关系,”
纪衡平静下来,“要是你跑来就只是说这些,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这逐客令下得直接不客气,纪焕根本没理会,扶着沙发边开始笑:“你在逃避。”
纪衡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没答话,他这话不用理会。
“小时候不敢向纪严海讨要玩具,长大后不敢向姜禹讨要一份回应,因为你害怕,害怕期望落空,害怕到头来一场空。”
那是纪焕刚搬到白色公馆的时候,纪衡对纪严海的尚且抱有父子之情,他爱妈妈,也会喜欢爸爸,对于突然出现的弟弟纪衡内心小心翼翼的,好奇、担心。
因为弟弟长得比他更招人喜欢,脑子也比他更聪明,奶奶总说弟弟嘴巴甜,能把人逗开心,三年级的弟弟能用两分钟解出他六年的数学题,而那道题他坐在小板凳上想了半小时,毫无头绪。
那时纪衡就算被带回姥姥姥爷家,他也会每周回去一趟,只是这种情景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明明也是纪家一份子,可纪衡却觉得是在像做客。
所以当他和纪焕同时看上那架全球只有一百架的飞机模型时,纪衡没吭声,也没有跟纪严海说,爸爸,我也喜欢。
不敢向姜禹讨要回应也是真的,很长一段时间纪衡陷在自我怀疑中,害怕姜禹有一天突然提出分开,也害怕姜禹跟他在一起不开心,他既矛盾又欢喜,矛盾于自己的心结,欢喜于姜禹的笑,哪怕只是浅浅、微不可察的笑,也能让他兴奋像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是,你说得没错,”
纪衡慢慢站起身,自己揉了下后脑勺,“你想表达什么?你比我勇敢,比我聪明?”
“嘁,”
纪衡嘲讽一笑,“也确实是这样。”
纪焕脸上的表情缓缓往回收,听见纪衡继续说:“纪焕,我不会跟你争,纪严海给你多少东西我都不眼红嫉妒,我纪衡不缺那些,所以你放心,也别往我这里打主意。”
他跟妈妈的一些观念还是不一样,白兰心觉得他傻,或许吧,他单向思维且一根筋,想问题总想不明白,就像刚才被纪焕那么一激就忍不住爆粗要动手,这些纪衡都知道,他情愿别人说他傻,也不愿意别人说他是个没感情的聪明人。
纪衡想得很清楚,与其聪明地享受孤独,那不如糊涂地享受快乐。
什么恩恩怨怨能不往心里的放的他绝对会毫不犹豫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无法改变的事情就果断斩断关联,比如纪严海,没必要维持连表面都岌岌可危的父子关系。
多累。
纪衡的话游离在纪焕意料之外,纪焕抬着头看他,眼中竟然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
纪焕语气陡变,音调开始变得尖利,“怎么不去争?不争只会被人抢走!”
“你说错了。”
纪衡瞥过洁白墙壁上的钟表,听着分针拖着笨重的声音,他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数分针,这是他的怪癖。
“不是我不争,”
纪衡把视线投向他,冷静得不像平时,“那是我丢在地上、施舍出去的。”
纪焕眼里蒙上一层阴霾,没了精神支柱一样看向纪衡。
跟纪严海沾边的纪衡一点儿都不想碰。
他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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