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怀有心事地笑笑,摇头:“阿禹,用不着解决。”
一是没办法解决,二是解决了也没用。
姜禹没听懂他的意思,疑惑看向他,他的上半身往前倾着,语气里虽怅然,但似乎还有点儿轻松,他往上看着姜禹,很认真地说:“阿禹,我被迫出柜了。”
姜禹听见“出柜”
二字后眼神直接愣住,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前面还有两个字,眉头逐渐聚拢,失去平时的淡定,眼神稍急,居然连冷静也不要了,直接就问:“被迫?”
他的反应太强烈了,比纪衡反应还要强烈一些,纪衡当时只惊讶了几秒钟,而后大方承认:“是啊,我是同性恋。”
这事儿纪衡不瞒,面对纪严海更用不着瞒,他没告诉白兰心是怕她难过,没告诉纪严海是因为没必要而且多此一举。
出柜与被出柜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后果虽一样,但程度有别,主动承认和别人发现终归有些差别。
纪衡被姜禹惨白的脸色吓到了,他没见过这样的姜禹,连忙摆手:“阿禹,我没事儿,”
他真没事儿,并不在意,想接着说什么但突然想起姜松明跟他说的那些话,眼神变得严肃,快速站起来把姜禹按在自己胸前,“没关系,阿禹,没关系,我在这里,我们都好好的。”
姜禹整张脸都很僵硬,看向纪衡的眼神没有焦距。
姜禹十六岁那年,被扔进心理机构矫正过,因为他喜欢男生,午间自习课上在课桌底下拉手被老师发现了。
他被送进去的时候爷爷奶奶一直哭着,不断地用拳头打姜松亮,姜松亮强忍着泪水任凭他们打,不敢看姜禹决绝不服输的眼神。
从那里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被“治”
好了,直到姜松明发现他和纪衡,姜松明没那个胆子告诉爷爷奶奶,还想以此作为要挟工具。
喜欢什么性别如果可以自我控制,那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同性恋人了。
他在那里待了两个月,每天都被灌一堆各种颜色的药丸,电击的感觉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他差点儿把命丢在那里,回到家里时姜禹瘦削着,双眼凹陷下去,褐色的眼睛如同枯井,衣服挂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像抓不住的风,随时都会消失。
奶奶抱着他哭了好大一场,安抚他说没关系,爷爷拄着拐棍只是沉默,从那以后,爷爷奶奶不会在他面前提这回事儿了,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提起“结婚”
这种字眼。
姜禹性子不热,这是真的,他只顺服自己,药物干扰、物理干扰再怎么恐怖他还是喜欢同性。
这个是改不掉的,但有些地方还是被影响了,比如说他无论多喜欢对方,也很少表现出来。
姜禹左肩膀的伤疤是姜松亮失手砍伤的,就在他被送进矫正机构的前一天晚上,这么多年了那伤疤沉在皮肤里,姜禹要带着它入土。
因此,当他听到纪衡被迫出柜以后,那些往事随着左肩膀的疼痛一道钻进脑子里,他还能回想起来躺在那台冰冷机器上时的感觉,电击让人麻木不堪,脑子被搅得像泥潭。
他下意识想到躺在那里的是纪衡。
姜禹紧紧拉住纪衡身上的衣服,脸色白上两度,之后又垂下眼睛,似乎只是确认纪衡现在是完好无损的。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待平静下来,姜禹出口问他,但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这个问题根本不用问。
纪衡温热的手掌贴在他后脖子上,那是一个极具安抚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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