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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用那把救了他们的刀。”
森鸥外捂嘴咳嗽了几声,抹去涌出的血沫。
他撑着膝盖喘了几口气,而后晃晃悠悠向单膝跪地,依凭着自己宝贵的古董刀才没倒下的剑士挪去。
“结束了吗?”
剑士低垂着头,喉头震颤,血沿着刀刃源源不断地流下。
森鸥外脚步不稳,艰难挪过来后便半跪在了福泽谕吉的面前。
后者听见了动静,试图抬眼看他,但人类脆弱的躯体已经无法支撑他简单一个抬头的动作。
现在还活着,不过苟延残喘,回光返照罢了。
“那要看阁下想问的是哪一件事了。”
森鸥外伸手握住了刀刃,满不在乎锋利的刃切入他的血肉,“不过,银狼阁下,我们可以休息了。”
曾经政府最强的暗杀者似乎笑了下,他依旧低垂着头:“……将事情都压在小孩子身上,真是失败的大人。”
“是啊。”
森鸥外将刀从他手中一寸寸抽出,地面忽然传来一阵震荡,大约是某枚投落销毁他们的炸弹在不远处落下了吧。
半身被炸毁露出精密复杂结构的冰冷金属造物,握住刀刃的另一半身却依旧是属于人类的,血滴滴嗒嗒落下,森鸥外将福泽谕吉的垂落的手抓起,两人一起握住了刀柄。
福泽谕吉任由这人以一种亲密的姿势揽住自己,挪动自己毫无知觉的躯体:“医生,我有没有说过?”
森鸥外几乎握不住对方绵软无力的手,因为他自己也到了极限:“阁下想说什么?”
刀刃缓缓没入人类的躯体。
森鸥外是极好的医师,他清楚人体的结构,骨骼、肌肉、内脏、血管,如同机械零件支撑着人类躯体运转的每一处他都了然于心,他曾凭借这救了很多人,如今也要凭借它杀人。
因为主人没时间再去细细打磨的已经有些钝的刀刃准确无误避开了碎裂在血肉内的骨头,干脆利落截断了艰难鼓动维系生命的脆弱中枢。
而后刀尖继续前进,穿透停止呼吸的躯体,没入紧密贴合的另一位的生命中枢。
森鸥外松了手垂下头,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是那人染满血的羽织,他恍惚中看见对方抱着他的宝贝刀,血红色的曼陀罗华在他脚边盛放。
苍青的眼眸凝视着他,刚刚与他说“我在那边等你”
的男人微弯嘴角,向来严肃古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轻快的笑容。
他在等他。
森鸥外终于闭上了眼。
“太宰治在那里其实没翻多久,毕竟森先生啊,真的是一个很有仪式感的人。”
津岛先生说,“他特意挑选的埋骨之地很符合他的审美。”
虽然不知道为何津岛先生坚持将第一人称换为“太宰治”
,我还是认认真真地记录下津岛先生的话语。
“对了,森先生最后是笑着的呢。”
津岛先生像是忽然想起来,一拍手补充道。
我于是握着笔继续写,一笔一划在书本上写下“森鸥外与福泽谕吉毫无讯息,下落不明,但得知其身体虚弱,建议威胁性调低”
这样的话语。
我知道,前辈他们虽然听不见我和津岛先生的交谈,但肯定可以看见我本子上的字啦。
写完最后一个字,看着薄纸上的字迹缓缓淡去,我便明白那边已经收到了讯息,以及今天的任务算是超额完成了吧?希望前辈能给我放个假。
津岛先生陷在软软的沙发里,对着起身准备告辞的我随意摆了摆手:“非常欢迎你下次的来访~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哦~”
我想了想,鞠了个躬:“不,津岛先生,我们下次还是约在今日相遇的河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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