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通传我的命令,告诉干部们,无论是与我敌对的组织还是军警,全部杀光。”
躺在床上苟延残喘的老人从喉咙里吐出模糊的字句,带着神经质的重复,“杀光,通通杀光,全部杀死!”
“……如您所愿。”
手术刀的刀刃轻巧划过将死之人的脖颈,阻断了所有疯癫的语句。
森鸥外转过身,一点不在乎自己脸上被喷溅上的血液,只笑着对太宰治说:
“首领因病猝死,临死前传位与我。
你就是最后遗言的见证者。”
少年不言不语。
】
“这传位,可真够硬核的。”
白濑忍不住说,“□□的首领原来是医生?这年头的医生这么彪悍吗?”
□□的一群人倒是毫无意外的神色,最初森鸥外上位时一直有传言说他杀死了前任首领,毕竟前任的卧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有森鸥外和当时明显站在他那边的太宰治知道。
后来这种流言也一直没有消失过,森鸥外对此也没什么太大表示,除非是发展到足以动摇他手下的□□势力,不然就算是整个□□上下都在说太宰治为了让中原中也穿女仆装试图篡位这种离谱的流言,他也只会笑着反问一句:“啊呀,是吗?”
村濑警官则是皱眉关注到了另一点:“这孩子才多大?就这么直视杀人场面?森鸥外是这孩子监护人?”
兰波:“我印象里是首领,哦是森先生,把太宰捡回来的。”
警官不赞同地摇头:“真是一点都不会养孩子。”
外科医生看着森鸥外手中甩去血迹的手术刀:“……手术刀的本职是救人。”
公关官拍了拍他的肩膀:“BOSS爱这么用,的确也比较方便,且BOSS熟悉顺手吧。”
黑西装那边,队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好我们都死了,而且BOSS也不在这里。”
“不然估计要没了。”
排行第二的人接了句,心有余悸。
太宰治没有去看屏幕上属于过去的那个小鬼。
搭在近乎同色沙发上的红围巾末端延展,末端抽出一条细微的红线,没入他身后浓郁的雾气之中。
太宰治换了个姿势,他背对那边还在观影的人们,沿着细线的方向伸手探入浓雾。
触感冰凉,但比之前的僵硬要柔软些许。
“真是贪睡啊。”
太宰治收回手,指尖把玩围巾上抽出的红线,“不过也好。”
“毕竟有些事情不方便在你醒着的时候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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