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是见到老公的那一瞬间。
“老公~”
宋知星虽然没有真的喝醉,但是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思考不了,特别是在看到沈傅年之后,满脑子只剩下“卧槽”
了。
她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慌,不能自乱阵脚。
遇事不明,遇事不决,先喊老公。
声音要甜,要娇,要软,语调要拖长,有多长就拖多长。
“老公~~”
宋知星又喊了声,却仍然无法启动大脑。
争气点啊我那只想享受的咸鱼脑!
“老公……”
宋知星扁扁嘴,声音中重新染上哭腔。
或许是急中生智,她灵光一闪,双手松开行李箱,双臂张开,一步一踉跄地走到距离沈傅年一臂之遥的地方停下。
双手凌空一捞,捞了一把空气,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委屈地说:“老公……你是真的老公吗?我怎么抱不到你?”
沈傅年漆眸沉着地看着她。
宋知星眼珠子定了一下,想着是不是表现得太过的时候,意外打了个酒嗝。
沈傅年的视线越过她,落在藤摇椅旁边的小圆桌上。
桌面上还有两瓶全新还未开封的清酒,和几碟尚未吃完的刺身。
而桌子下,五六……七八个已经喝空了的酒瓶或竖着或倒着地被放置在地上。
身后大开的别墅门吹进来一股微风。
微微凉意在偌大的空间里流转一周,卷着淡淡的酒气从门口撤离,直白地告诉站在门口的男人这间别墅的主人在这里做过什么。
“醉了?”
沈傅年低声问。
宋知星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指尖对掐着,声音软软地笑了一下:“微醺。”
嘴上说着微醺,脑袋一歪,露出迷离的神情。
怎么看,也不像是微醺这么简单。
望着她笑得眯起来的眼眸,沈傅年微微俯身,耐着性子问:“那你拖着行李箱,打算去哪?”
他靠得有些近了。
高大颀长的身体挡在她面前,门口吹进来的微微微风被他分成两半,从他的身侧流出,半点吹不到宋知星身上。
宋知星喝了酒,身体温度比平时高,又要强行启动半醉不醉的迷糊脑子,温热的浪潮一股接着一股地往四肢蔓延,身体暖呼呼的想要来点风降降温,这点小小的奢求也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剥夺。
她只好往后退半步,仰头,咬着唇,秀眉轻蹙,作出艰难地思考状。
不是假装的艰难,是真的艰难地思考。
要怎么回答,才能糊弄过去?
想了想,还是在目前使得最得心应手的方法上再创新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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