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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的枫叶已经红透了,他们坐在帐篷前喝酒,还生了炉子,小火脆响。
“没。”
陆星与喝点儿酒,侧卧在铺了两三层厚的毯子上,不时将手递到火前晃晃取暖。
陆星与还是在喝他的那个油罐酒,不时喝一口红的,淡的能当漱口。
两个人都脱了鞋子,但都没脱袜子——司云是觉着实在冷,陆星与还有两分是为了体面。
好像也是有点儿冷,司云把带过来的大衣给了陆星与当被子盖着。
“刚好想起你下午拿的那耳环,”
司云解释,“《向世界出发》里面就有一集讲的就是,世界上有个部落,那里的人会用很大很重的耳饰,把耳朵拉得很长。”
陆星与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皱着眉:“不疼吗?”
“习惯了就不疼了。”
司云说得很轻描淡写。
实际上那个电视栏目以前应该得算得上他的“童年阴影”
之一,在他还那么小的年纪就看到了这种,甚至于好像有点儿带着原始的残忍的画面。
“还有个部落是从小戴项圈,越绕越长,把脖子拉得老长。”
司云也记不得那是不是同一个部落的,反正他印象最深的就这两个,还有一个割礼,看起来都挺令人瞠目结舌的。
“有多长?”
陆星与拿着他的酒喝了一大口,压压惊。
“这么长吧,”
司云懒散地用两只手比出个长度,没一会儿又拉长了一点儿距离,“或者这么长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陆星与缩了缩脖子。
冬天的高饱和度的阳光如同圣光,落下来穿过叠叶间的缝隙,树枝带着她的叶子在微风中歌舞。
这天气还挺适合在林间看书的,很舒适。
当然,也适合闲聊。
“我能问一下你现在收入如何吗?”
陆星与自从知道司云是纹身师之后,其实一直都挺好奇的。
“不固定。”
不过司云还是给他说了个数字,“一般正常能有这么多。”
陆星与双眼一睁:“挺多的。”
居然比他挣得还多!
司云笑了笑。
“你为什么想做纹身师?”
陆星与翻了个身,调整大衣的位置,连脚都盖上。
每次他在午后户外趴着的时候,他总会想起《洛丽塔》里的场景——那的确也挺美的,碧绿的草地,金色的头发,和漫天飞舞的闪耀的碎光。
但陆星与也就想到一瞬,思绪很快就会岔到十万八千里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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