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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朗西。”
“只有我们两个?”
“嗯。”
他轻柔地吻在她耳垂,“就你和我,我们逃出巴黎。”
安德娅十八年来从未离开过巴黎,也没有想过要逃去哪里,即使在沦陷前也没有要离开的念头,但是当身上传来他的温度和气息,便鬼使神差地道:“好,我们一起逃走。”
月光洒落,晚风还在吹,壁炉前的两个身影互相依偎,孤单又平和。
好像她和弗里德里希都是同一类人,在乱世中拼命挣扎,却又一次次失望,失望至极,然后便一同堕入了无可挽回的局面。
但是他们都不是坏人,不是吗?她只有在他身边才能稍微喘息片刻,才可以躲在角落里被世界遗忘。
这晚他们被遗忘在巴黎的公寓,只余下对方的拥抱和还在燃烧的壁炉。
秋风吹了没几天,热浪便又来袭了。
枯叶铺满了鹅卵石的大道上,有几片飘进露台上,外面树木的枝头光秃秃,一片秋意盎然的景象,然而与此格格不入是空气中的闷热和和局促,那怕只是歇在露台上都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摇椅在阳光底下缓缓晃动,安德娅的手上攥住一条红丝带,神色怔忡。
这分明是她送给艾利诺的那条红丝带,本该与那少年留在了某个旮旯中。
可是现在却回到了她的手上。
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绣上去,只是多了一句愿你平安。
她不知道弗里德里希是何时知道她与艾利诺有关联,或许那天在广场里他已经看出端倪;她也不知道为何隔了这些天他才把丝带拿出来,又不曾留下一句话。
她也不想去琢磨,只把丝带缠绕在自己的项链上,然后戴在身上。
自那夜过后弗里德里希却是没有提过离开巴黎的事情,若不是他明显亲近了许多的态度,她都要怀疑那是她醉极时做的梦。
以前他对着她总爱带着些许调笑和漫不经心,现在的他则是带着锋芒和温柔,矛盾至极,却又真实至极。
这才是真正的他。
压在桌上的画纸被安德娅翻找出来,上面是她之前简单勾勒出来的身影,她收敛好燥乱的思绪,回忆起那日弗里德里希在钢琴前身影,仔细地涂画起来,连脸上的神情也如出一辙。
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全神贯注地完成一幅画,大概自从爸爸生病以后就不曾画画了,但是在这个公寓里,看着大厅的钢琴和画架,窗外的人间烟火,好像漂泊的心终于找到归处。
静下来,便又能作画了。
天气似乎还是没有好转,依旧热得像盛夏,走在大道上都难免有点心浮气躁。
轻轻敲响阿黛尔的房门,她一如既往的明媚漂亮,只穿着吊带睡裙,沏了杯柠檬茶给安德娅。
“你最近还好吗?”
安德娅抿了口茶,躺在了藤椅上。
“也就是那样。”
阿黛尔挑起嘴角,盘起卷曲的头发,“宴会、调情、男人,好得不能再好了。”
安德娅轻笑出声,“也是,穿的吃的玩的都不缺。”
“所以你打算离开吗?”
阿黛尔托着腮问,手指绕着鬓边垂落的发丝,“你真的是被迷了心窍啊。
算了,你开心就好了,说不定最后是纳|綷赢了这场战争,所有的坚持还都是无谓。”
“就算离开也只是一阵子而已。”
“那你的家人呢?”
“她们过得好着呢。”
安德娅耸了耸肩。
来的路上经过了家门,她还是忍不住驻足在窗外,看到了玛丽安和伯特兰夫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餐桌前吃着炖肉,然后当她再想打量时,玛丽安已经上前一把将帘子拉得密密实实了。
“我不在也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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