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钱两失,而且还是邵暮蘅盘问的前一夜,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是与青玉观有关么?
谢晚宁想了一通,暂时得不出结果。
后来为了保险起见,谢晚宁又带着子车寻与这个书童,一同去刘经年等人所在的“乙二”
睡房中搜了一通,证明整个房间之内,一没有打斗痕迹、二没有挣扎痕迹,由此又可判断人应该是自愿离开的房间。
“若是自愿离开,那去的地方应该也有定数。
可以先从几人惯去的地方搜起,无果再扩大范围搜索。”
子车寻道。
谢晚宁有些疑虑:“只是邵夫子说此事不宜张扬,若是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人,岂不是要惹得众人皆知?更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如何找?”
子车寻想了下,手腕一动,从袖口里勾出了一枚玉牌。
谢晚宁看这玉牌晶莹剔透、温润莹洁,在日光下翻转来看,隐隐可以看见玉牌之中一抹血红色的玉髓。
那玉髓恍若流心,具有灵性,宛转流波,如同江水一般,见之便觉不菲。
眯眼细看时,谢晚宁便可以瞧见,这玉牌的最下面有着几条裂纹,纵横交错、深深浅浅,但正好构成了“子车”
二字。
谢晚宁嘴唇不由微微抿紧,瞥向子车寻的目光略微深沉了些。
子车寻没有注意到谢晚宁隐晦的视线,他只将这玉牌拿出来,复又攥在了手心,道:“这是证明侯爷身份的玉牌,在不惊动上头的情况下,能从护城军那边借几支小队,再假借春日里柳絮一多,易诱发咳疾之由,四处搜寻沾粘柳絮,应当可以隐瞒一二。”
谢晚宁的视线停留在子车寻手上的玉牌上,半晌,她才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应道:“如果小侯爷有应对办法,那就按照小侯爷说的做吧。”
说着,二人预备上马。
书童不会骑马,但谢晚宁疑心将人留在书院不妥当,于是让子车寻将人带着,两个人一同朝护城军军所那边去了。
子车寻的名头在京都还算响亮,不少人因为靖北候的身份,对这个小侯爷也是又怕又敬,不敢得罪。
因此,借护城军一事还算顺利。
而在经子车寻调配之后,四队护城军分散去往朱雀、玄武、青龙、白虎等四条大街找寻。
谢晚宁本应与子车寻分头行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谢晚宁这次没有选择与子车寻分开,而是道:“小侯爷,同行如何?”
子车寻长眉一挑:“夫子何故?”
“小侯爷去的朱雀夜街连捅其他三大街道,若是其他地方有线索,我赶去更快些。”
谢晚宁面色不改。
这个理由十分正当充分,子车寻多看了谢晚宁几眼,笑了一下,有些许的痞气:“如此,夫子请便。”
说着,他调转马头,一路朝朱雀夜街而去。
谢晚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狠狠咬了一下嘴唇,这才策马跟上。
护城军寻人,动静颇大,一路上也较为引人注目,还好理由还算正当,一路上也没多少人加以阻拦怀疑。
只是京都太大,地方太多,才查完一半街道,天色已经是金乌西落,日近黄昏了。
子车寻擦了一下额角的汗,只觉得后背在源源不断地淌下热汗来。
现在虽然已是春分时候,但天气已经逐渐趋于炎热。
子车寻劳累了一整个下午,早就汗流浃背了。
他不耐烦地跳下马来,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看见街面上有什么开张的茶肆、酒楼。
子车寻吐了一口气,便自己挽起袖子,抓着木桶,从街边的水井里打了一点井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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