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三妻四妾,父皇后宫佳丽三千,无数女子争相要为父皇孕育子嗣。
而我明明是受害者,却被判有罪,被视为腌臜之物,不配活着,那伤害我的那些人呢?他们凭什么能够心安理得的活在世上,不受半点非议与谴责?!”
“凭什么男子为天,女子就要相夫教子,男子朝三暮四,女子便要恪守妇道?那年初入朝堂,多少人轻视于我,后来不也乖乖趴在我脚下,求我恩典?这世上男女之见、尊卑之序,在权力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只要有足够大的权力,颠倒黑白、只手遮天,不过轻而易举。
我要让曾经伤害我、轻视我、践踏我的人付出代价,让所有虚伪伪善之人露出真面目,要站在大历最高之处,让全天下人臣服于我!”
赵安邈凄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垣宫。
“你疯了。”
赵渊松开手,以皇帝的脾气,赵安邈说了这么多大逆不道之言,多半是无法活着走出大殿了。
广垣宫中的烛火烧了一夜,终于暗了下来。
赵渊转身一步步向龙椅走去,走向他的权力中心。
他的步伐并不稳当,甚至有些蹒跚,显然是上了年纪,无法同过去相提并论了。
赵安邈凝视着赵渊的背影,犹如看着自己永远也无法翻越的那座象征权力的大山。
她从未真正拥有过权力,也从未真正拥有过她的父亲。
这是皇室儿女的悲哀,如今这份悲哀落到她儿子头上。
赵安邈扯动嘴角,她擅长做这种类似嘲讽的表情,这让她看起来不可一世,这是赵安邈的保护色,也是她最锋利、最狠毒的武器。
“父皇,我知道你嫌我恶心,你和那些人一样,觉得我脏。”
赵安邈笑了笑,低头沾了一点血抹在身上,“可惜了,那个让你难以忘怀的林雪吟,她也和我一样呢。”
赵渊的背影瞬间凝滞住,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背脊正在变得僵硬。
“父皇,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
赵安邈神情疯狂,如蛇蝎附骨,阴恻骇人,“你一直留着时晞,想让他接你的班,做你手中的傀儡,以便你继续把持朝政。
父皇此生殚精竭虑,疑心这个,怀疑那个,生怕赵氏大权旁落,但你可知,你最属意的皇储人选,身上流着的压根不是赵氏的血……”
赵渊猛地转过头。
赵安邈癫狂地笑,对她的父亲投之最狠的一击:“他是回讫的种啊,父皇。”
·
马车继续在夜色中行驶。
霍松声惊于林霰的心计,他能将赵渊的想法揣测到如此地步,实在可怕。
今夜发生的一切,谢逸交给他的那份罪证,显然是一早便准备好的。
西海受海寇侵扰是事实,可怎么就偏巧在这个时候发起战争?这战输是必然,因此牵扯出战船问题,让皇上去查杜隐丞,刚好一份准备好的罪证呈上,暴露出西海与回讫之间暗通的航道,直指大公主与杜隐丞贩卖人口,通敌卖国。
桩桩件件,一环扣着一环,出现的太过巧合,令赵安邈毫无翻身之地。
霍松声疑虑陡生:“你跟我说实话,西海在这个时候生变,是不是有人推波助澜?”
他就差把“是不是你干的”
几个字贴在脑门上。
林霰这时倒很坦诚:“不错,是我。”
霍松声面色一变:“你干什么了?”
“不过是在西海散播谣言,说大历无可用之兵,亦无可用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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