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
阿烟爹被门槛绊了一下,发觉两个人已到门口,他抄过张大娘手上的棍子抡了出去。
那入小臂粗的木棍在空中盘旋几下,随后径直朝沈琢砸来。
沈琢伸手将门拉上,那木棍砸得木门发颤,随后反弹出去,给来不及停下的阿烟爹当头一棒。
娘的——!
他今日不打死这两个贱人,他就不是男人!
阿烟爹从地上爬起,揉了揉发红的额角,正欲踹门,门又被拉开,他一脚踢了个空,失去重心又扑倒在地。
“沈琢!
找死!”
“谁找死呢?”
他痛苦的**了几声,随后撑起身体抬头望,便看见裴长渊和岑南站在面前。
岑南负手,微微俯身:“谁找死?”
张大娘停在原地,嗤笑一声:“岑大人,怎么寡妇家的事哪都有你?”
“寡妇家?”
岑南还未出声,裴长渊先开口,末了还把目光放在张大娘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张大娘咬牙切齿:“我一乡野妇人,扯不过你们这群黑心读书的玩意!
你们拐走我女儿,还有天理吗?!
一个县令,一个教书先生,不帮我,却反过来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
“我只是刚巧路过,碰见这一幕,这还未做什么,怎么就给本官扣这么大一顶帽子?”
岑南摆摆手,无奈道。
“阿烟犯了点错,正教她呢!
这姓沈的冲进来拉走我女儿不说,还推倒了阿烟他爹。”
沈琢将阿烟遮在身后,冷声道:“到底是教还是打,你自己心里有数。”
“怎么就不行了?我自己女儿还打不得了?!
犯错了就该挨罚!
官府也管不着我!”
“成治一年,摄政王便重修了大梁律法。
其中有一条,便是‘父母忿怒,至子孙伤者,若轻则拘押半月,若重则半年,殴杀者四岁刑,以兵刃杀之五岁刑’【1】。”
岑南拉过阿烟,看着她手上的红痕,“你说官府管不管得着?”
“我听不懂,你也别给我扯什么拘押啊半年什么的!
以前我打的时候你们怎么没出来呢?”
阿烟爹恍然大悟,“哦,原来岑大人是想替郭阮护侄子呢?”
“那贱人也就会勾引男人这一套了!”
张大娘嗤之以鼻,“下贱手段,哄得全村人都围着她一个寡妇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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