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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小雅当了一辈子普通人,平时在班上举手发个言都要做足心理准备,哪受得了这样高强度的目光浴。
埋着脑袋在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终于走进包厢关上房门,才总算松了口气。
“今天只谈公务,不论私事。”
宁雅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面前三个男人,特意朝某人发出郑重警告,“我们公私分明,明白吗。”
夜舟的目光一直紧紧落在她身上,没有应答,也不做否认,薄唇轻轻抿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夜先生在城隍庙里曾说过,你站在我们这边,对吗?”
纵深率先开了口,以一贯的气场主导着话题,却被夜舟当场打断,纠正道:“我说的是‘站在宁雅这边’,至于你们,我无所谓。”
即使在出发前宁雅已经给两人打过预防针,即使她已经用尽毕生所学的所有词汇来描写夜舟这个人有多高傲有多清高有多自命不凡,此时此刻,宁雅依旧能感受到包厢里直线上升的怒气值。
在气氛变得诡异之前,宁雅决定直接切入正题:“夜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你父亲那些事的?了解到什么程度?你身上的能力又是怎么回事?”
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宁雅才开始觉得后怕。
她明明已经认识了夜舟那么多年,虽说其中有效沟通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若不是刻意隐瞒,也不至于从未听他提起过半点鬼神之事。
“那些事?”
夜舟顿了顿,淡淡道:“你是说他非法进行人体实验的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我知道的不比你多。”
“人体试验?”
毕竟是被绑架过的人,司翎很快抓到了重点,“是怎样的实验?”
对于司翎的提问,夜舟有些不满,但见宁雅也附和地点着脑袋,便开了口:“世间有种超脱于肉身之外的精神力量,被他叫做怨,想必你们已经有所了解。
经过长达数十年的研究,夜德彦对怨的理解已经相当透彻。”
“他甚至按照自己的理解,推演出了神的存在。
在我看来,完全是无稽之谈。
直到中学时期,他拿我当做第一个实验对象,完成了他所谓的‘神力转移’,将他力量的一部分共享给了我。”
夜舟自嘲似的笑了笑,“还记得初二那年,你住在我家的那段时间吗。
有一晚你被落雷惊醒,见到了浑身是血的我,夜德彦安慰你说只是噩梦,你就信了。”
宁雅回忆着记忆中模糊的片段,雨夜中,黑发少年浑身染着鲜血的模样,即使被当作是梦,也一度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
宁雅目光中的紧张落入某人眼里,觉得甚是满意。
“没错。”
夜舟在空中打了个响指,一缕黑雾便萦绕着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聚集,在指尖聚为小小一团,“这就是怨。”
“夜德彦根据自己那套理论,开始在世间寻找被他认定为神明的人。
再用同样的方法,从他们身上获取力量。”
果然,她的猜测没错。
夜德彦一而再再而三地绑架神明,就是为了获取其他神的力量。
可他自身不已经是神明了么?不惜残害同类,他到底藏着什么野心……
“据我所知,他的实验有一项致命的缺陷。
所谓的神力转移其实只是神力共享,并不能做到真正的转移。
也就是说,他虽然拥有了他人的力量,却并不能取而代之。
还必须保证,那些沦为他养分的神明们继续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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