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恒手上的钱其实不多,不可能一直租房子或者住酒店。
敬恒梗着脖子,说:“不知道,反正不住这里。”
两人就这么静默了一会儿,刁昐眯了眯眼,看着他,突然开口:“去我家吧。”
敬恒一惊,抬头看他。
被四合院切割的天光洒在刁昐身上,风把香烟吹起来,绕着刁昐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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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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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恒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搬进了刁昐的家。
实际上敬恒觉得刁昐非常不靠谱,这个人看着太飘渺了,但是敬恒也没有地方去,而且当时刁昐看着实在是有点好看得蛊惑人心,所以就鬼迷心窍地来了。
刁昐家里还看得出来刚搬进来不久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但是已经很整洁了。
不过最令人震惊的是他家院子里大大小小整整齐齐摆了一院子的刀。
刁昐帮敬恒将行李拖进了屋里,出去一看,敬恒居然还傻乎乎地站在院子里。
夕阳西下,刀光晃眼,刁昐眯着眼皱着眉抬高了嗓门儿说:“干嘛呢站院子里不进来?罚站哪?”
敬恒愣愣地说:“这些刀......你家的?”
刁昐嗤笑一声,说:“不然呢?”
敬恒还是傻傻的:“怎么......”
怎么这么多啊?
刁昐:“赊刀人呢,能不多吗?”
敬恒呆住,还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刁昐都快不耐烦了,才开口犹犹豫豫地问:“你说你是赊刀人?......这到底是什么啊?”
刁昐似乎预料到他要这么问,又似乎不想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神神叨叨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敬恒:“???”
刁昐再就不想解释了,一脸不耐烦地把敬恒赶进屋,自己也进另一个房间不知道干嘛去了。
敬恒刚从家破人亡的困境中勉强脱离一小会儿,以为刁昐大发慈悲地把自己带回家会安慰自己一下,结果把自己往房间里一扔又不管事了,一时间无比委屈。
他只好耷拉个脸收拾自己的东西。
刁昐给他准备的是西厢房,屋子还挺干净明亮,估计是早就打扫过了。
敬恒把衣服收进衣柜,又把爷爷的遗像骨灰拿出来,摆在自己卧室唯一的桌子上。
“爷爷,我搬出来了。”
敬恒低着头,轻声说,“我不想住家里了,但是也没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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