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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妄没答,他看着桑萝手里的瓷片的目光逐渐晦涩了起来。
桑萝嗤了声道:“我既然敢跟你说,也无所谓你记恨我,想替上辈子的自己报仇,我接受这样的结果,毕竟在与你做了真夫妻与被你杀死之间,好像后者对我来说,更能接受些。”
但这话岑妄脑子嗡嗡的并没有听进去,他只是看着那瓷片,觉得有些晕眩,像是不敢信,可无论是桑萝还是那瓷片,都在睁着眼嘲讽着他,看他难过,看他伤心,看他悲痛。
他越是难过,越是伤心,越是悲痛,桑萝就越是高兴,越是痛快。
怎么就到了这样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呢?
最后,岑妄麻木地抬起僵硬的腿,往外走了去。
他走到屋外,下了三级台阶就走不动了,于是他在最后一层台阶上坐了下来。
岑妄的脑子乱乱的,夜风再凉,此时也没办法给他吹清醒了。
他多么希望他现在可以睡过去,让他做个梦,又或者是直接让他再一次吐血昏迷,好让他再看一次前世,看为何他与桑萝之间最后会沦落成那样的境地。
可是事实却让他失望了,他明明喝了酒,夜已经很迟了,论理他入睡应当会更容易些,可偏偏此时却怎样都睡不着,大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着。
清醒着去想那些诸多纷杂的问题。
每想一个,就仿佛有把刀在剥开他的心,鲜血淋漓地往下滴落着。
桑萝动手杀了叶唐。
有他在,桑萝怎么会被叶唐逼迫到需要动手杀人的地步?
那时他又在哪里?做了什么?方才让桑萝这般愤恨,宁可死,也不愿与他做夫妻。
岑妄不敢想,好像深想一层,就是触碰一次桑萝的苦难,而伤口总是越碰越疼的,于是只能呆呆地看着,看它狰狞,问它为何偏偏要出现在桑萝的身上。
到了最后,岑妄心里只剩了一个疑问。
桑萝最后逃出去了吗?
他希望桑萝最后成功逃出了锦端的,可是岑妄也清楚地知道,桑萝没有办法逃开天罗地网地追捕,她甚至都不会骑马,只有两条腿而已。
何况,事实已经是这样清楚地摆在了眼前。
人,只有死了,才能重生。
岑妄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去。
*
次日天明,唤月来伺候桑萝起身,遇上岑妄倒在台阶上,双眸阖沉地睡着,一夜风露侵袭,他脸上已经泛了不大正常的红晕,唤月想当没瞧见,从他身上跨过台阶,但想了想,又碍于身份,只得伏身一探。
确实在低热了。
唤月忙叫来丫鬟,岑妄却醒了,从她身后软绵绵地坐起,像是还在梦里,双手搭在膝头上,静了几秒,方道:“不用,还死不了。”
唤月心道,不怕你死,就怕你死在姑娘门前,晦气不说,还让姑娘说不清楚。
但她碍于身份,面上仍旧客气:“还是要请大夫看看的。”
岑妄不理她这话,只问道:“世子妃起了吗?”
唤月道:“还未吧,世子爷还是先去看大夫,身体要紧。”
岑妄道:“那我在这儿等她。”
唤月见他怎样都说不通,还这般固执地要缠着桑萝,心里更加没好奇了,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反正顶着烧热难受的是岑妄,又不是桑萝,她懒得关心了。
爱等就等吧。
唤月绕开岑妄,进了屋。
屋里桑萝已经起身坐在了梳妆镜前,正对着纱窗,外头说话声又不轻,她听得一清二楚,却只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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