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盯住他,这一刻我没有半点畏惧。
白痴。
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实在太像了,像得在某些时候可以熟知彼此每一丝呼吸的含义,预料彼此每一根睫毛的颤动。
可是更多的时候我们愚蠢得甚至认不清彼此的容颜。
这就是我们。
苏艾晚和程诺。
两个永远不会原谅彼此和自己的疯子。
他慢慢地扼住我的脖子,我看着他,仍然忍不住微笑。
我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到底是哪个学院的?”
程诺猛地把我摔回椅子上,冷冷地说:“商学院。”
“你真的是校学生会主席?”
他坐回原处,突然变脸微笑,“我已经大三了,小妹妹,叫声师兄来听听。”
“你跳了一级?”
他不回答,“还想问什么?今天实在是个好日子。”
我终于鼓起勇气来,“你去过书库?”
他骤然沉默,无疑代表了一切。
我盯着他的侧影,那真的已经不是十六岁男孩子的模样。
当年细弱而不自信的轮廓,飞扬纵横中又难免微微踌躇的微笑。
此时此刻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冷漠的姿势,清净凌厉的面容,笑起来微微掩饰住太少人看得出的残酷。
我甚至相信他可以做出一切事,包括我敢或不敢预料和期待的。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程诺,就像我已经不是从前的苏艾晚。
我们两个人,一样的背叛和流离失所,谁都不能够被宿命轮回坦然接纳。
我们都是天谴的妖怪,吸血鬼的同类,只不过我们酷爱的是彼此伤害。
我已经不需要其它答案。
我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拉住。
“你给我过来,沉香。”
他命令。
我用力甩开,面对面看着他,我问,“那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突然拉过我抱住,我用力地一拳打过去,他一动不动地撑住,只是眉头狠狠一皱。
“你他妈的去抱那个女人好了!”
我大叫。
他一掌掴在我脸上,眼神里似乎同时爆发雪崩与火山,冰和火的灼烫伤害以一种异曲同工的姿态疯狂汹涌。
他也怒吼,“那年我十六她二十六,你不去怪她反而来怪我!”
“早知道我那一次就杀了你。
反正当时我也只有十五岁。”
我不假思索,根本只有依靠直觉,我和他都是。
这是缠绵整整四年的噩梦,一旦拔开瓶塞,暗色的烟雾通常都会以最直接的方式升腾而起,幻化出我们心中最安静和残忍的精灵,百无禁忌地扫荡一切。
“早知道那一天我就不会去你家里等你。”
他的脸孔已经痛楚得扭曲,从他的瞳孔里我清楚地看到脸色惨淡如纸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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