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会怎样。
不是这样发生,也是那样结束。
我们能面对怎样的未来,只有天知晓。
闵白是在听到那样的一句话之后,慢慢退出门外,随即踉跄逃走。
“即使她失去太多,也没有人有义务一一补偿。”
那时婴红的眼中泛起泪光,出奇明亮。
我知道她喝了酒,否则,不会有如此冲动。
她再聪明不过,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的人,那样清醒的人,本不应该犯下这样错误。
但是我们都还年轻。
原谅吧,好不好。
那天闵白回家去见她母亲。
寝室里只有我和冼碧。
婴红出去还没有回来。
冼碧模糊地问我,是否了解婴红和南唐的事,她说现在学校里都传开,下届摄影协会会长同文学院院花的绯闻。
我说,那不是正好,天生一对。
冼碧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按捺住。
“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轻轻说。
这时婴红开门进来,脸颊红粉绯绯,嘴唇湿润晶莹,眼里闪烁动人水光。
她径自坐到椅子上,一呼气满室生香。
我一颗心顿时柔软起来。
呵,就这样吧。
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这样的女孩,不得到她应得的一切,是否太不公平。
若我是南唐,也不会舍得放手。
“干什么去了?”
她简简单单回答,“同他们那群人吃饭。”
陈述事实,分外简洁。
冼碧到底还是耐不住,轻声说:“红,那家伙到底怎样?”
婴红瞥她一眼,不答话。
只慢慢摘下手套,放在桌上。
她突然一笑。
“没有想朝我兴师问罪的人吗?”
我怔了怔,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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