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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叫本自顾着说话的宝钗也歪过头去,温声道:“惜春妹妹可是瞧出了什么门道?本只是随便挂的,要是挂成了丑花坏画,倒不如不挂。”
惜春闻言,忙道:“宝姐姐说笑呢,我哪里有什么看画的功力,也是胡乱看上一通,叫我来说,这画挂得才算刚刚好呢,画工难得一见的仔细老练,所画又合了宝姐姐的品气。”
听她这一通夸,莫说宝钗,另外三个旁观的都笑了起来。
探春从榻上下来,也绕到那幅画前,素手一指上头的字,也道:“可不是嘛,写画具是一佳,‘我是梦中传彩笔,欲书花叶寄朝云’,字字铁画银钩、笔走龙蛇,偏偏没破画上花意,浑然一体般,难怪叫我们宝姑娘也要挂出来独独欣赏。”
黛玉也道:“字是游云惊龙,诗也傲气高志得很,果然是宝姐姐选得好。”
“好啊,叫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打趣我,也就一幅画,都能给你们夸到天上去了。”
宝钗笑恼,就近抓着黛玉的手,作势拍了两下。
“怕不是来时宝姑娘给的那几颗蜜糖之故,特意要我们的嘴抹上蜜,来夸你的画才好。”
迎春也收了手中的绷子,开口笑她。
宝钗被她们倒打一耙,连连喊冤,要下床去把画卷起来收了,又被其他几个给压着,偏叫她好生挂着,不然这般清冷还得了了。
正笑笑闹闹着,门上的帘子就被人打起来了,鸳鸯探出半个身子来,见了她们,笑道:“可叫我找着了,先前跑了几个院子还找不到你们呢,原来窝在这里避暑。”
不待几位姑娘问话,她便将视线投向了黛玉,直道:“老夫人正找你呢,有小厮在港口瞧见林姑爷了,正请着到家里头呢,怕是不一会儿便到了。”
闻言,黛玉先是一个震悚,又赶忙从床上起来了,口中还不住问着真假,一副欢喜到无可复加的模样。
叫屋内人瞧见了都是哭笑不得。
不过想来也是了,林如海只先前在心中写了将要上京述职,不曾透露何时要过来,若不是恰有贾府小厮瞧见了他,怕还要更晚才知晓消息呢,如今这般一个突然现在眼前,难怪黛玉也又惊又喜了。
一行人不叫黛玉独自去,都整理好着装,浩浩荡荡地往贾母的院子里走去。
黛玉已有三四年不曾见着父亲,上次扬州一别,两人都只当是永别,抱着今生父女不再相见的悲凄,谁料峰回路转,半路冒出个悟空来,好似顺理成章的叫林如海又回了京,林黛玉身后又有着一个较往日更宏伟可靠的父亲。
果然,一行人到了贾母的院子里,见到贾政贾赦的贴身小厮都在屋檐下站着了,便知晓林如海怕是已经到了,黛玉是情怯,在屋外踌躇不敢进,还是宝钗轻推她一把,叫她终于将隔着的房帘掀开了,一下就瞧见林如海。
父女一相见,说不出叙过别来景况的话,黛玉到底积蓄太多情感,先是扑入父亲怀中,抽噎着流起泪来。
说是暂且寄居,人人友好得将,但其中寄人篱下的苦楚哪里能与外人道,更何况她年岁极幼便孤身投奔外祖过来,竟是有家不能回,强将他乡作吾乡。
屋中女眷见了,也是一面拭泪,一面劝慰两人。
早先林如海便来信震慑了贾府诸人,贾政等人虽觉从未亏待过黛玉,见了此情此景倒也不敢出口讽刺,只当是父女相见情难自禁。
好不容易众人将两人都劝慰住了,又将人都相见完了,才一一落座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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