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草长莺飞,枝丫冒出了几点嫩绿,远处的溪水波光粼粼,几条鱼儿争相跃出水面,一派春意盎然尽显生机勃勃。
青萝镇官道上,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着。
晁忱听见佟盏又吐了,扭头冲着马车内道,“小盏儿还能坚持吗?要不我们停下来歇会儿?”
佟盏掀开帘子探出头来,轻轻地嗅了下新鲜空气,湿润且带着些许凉意,眼看桃溪村已经近在眼前,他强忍下胸口里的不适,兴奋道,“晁大哥,我看到咱们家的青砖房了。”
“是啊!
我们就要到家了!
!”
佟父闻言也探出脑袋张望,家家户户燃起炊烟,浓浓的烟火气让他心中生出几分感慨,“明明离开桃溪村不过半年之余,再回来竟然有种过了好十几年的感觉,也不知道村长他们都怎么样了?”
晁忱坐在马车前驱使着马儿缓缓地拐进桃溪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有句古诗恰巧能形容爹此刻的心情,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臭小子,又打趣你爹!”
佟父自从腿好利索了,人也变得越来越有精神,偶尔被晁忱逗生气了,还能将人撵着满院子追,跑个十来圈,可以连气都不带喘的。
不过这会儿他心里头正高兴着,就不计较晁忱取笑他了。
只是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一个多月,即便布置得再柔软再舒服,他的一把老骨头也快要被颠散架了,更不要说佟盏了,晕车吐的小脸儿都瘦尖了。
明明当初进京城时佟盏还不曾出现过晕车,这次离开京城却吐得七荤八素,只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佟盏才感觉好点儿。
佟父坐在马车里怔怔地出神,指不定就是晁忱驾车技术太差了。
晁忱驱赶着马车一路驶向佟家,爱瞧热闹的村民们纷纷跑了出来,两两作堆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是他们不愿意同晁忱打招呼,而是他们压根就没认出来驾车的是晁忱,那个从槐溪村自愿入赘到佟家的五寸丁晁大郎。
像他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家里的日子稍微好点的也只能买头牛,能坐的起马车的也只有镇上的有钱人。
他们已经许久没见过谁家的马车往桃溪村来了,距离上次见到那还是半年前的事,佟老爹带着他的儿子儿婿从镇上回来,大包小包的背了满满一背篓。
“话说佟茂春他们一家子是不是离开半年多了?”
“是啊!
我家大柱子都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他儿婿回来?莫不是真的死在战场上了?”
晁忱驱着马车状似不经意睨了那人一眼,那人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恰巧与晁忱似笑非笑的眼神相撞。
“不好意思,我活的挺好的!”
晁忱勾起嘴角说道。
“……”
那村民闻言愣住了,像是没反应过来。
直到晁忱驾着马车走远了,率先开口说话的那人才如梦初醒地推了那村民一把,“你听见那人说的话了吧!
他居然就是佟茂春家的那个入赘儿婿晁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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