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今天这心情不佳的颓样,估摸着感情破裂了。
沈在野纵横情场多年,劝人相当有一手,揽住弟弟肩膀:“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新欢。”
“我不玩无缝衔接。”
沈砚知没好气地说,“我要用时间治愈我的情伤。”
沈在野能懂初恋被伤的人都得有这么个过程,问:“为什么分手?”
沈砚知闷着没吭声。
沈在野也没催,电梯抵达十八层,他带着弟弟走进铺有消音地毯的走廊,放任沈砚知游神,先行两步左右审视起来。
“我自认对他不错,要钱给钱,随叫随到,哪做错了?”
沈砚知询问的语气有点茫然,大概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
白天酒店没多少客人,整条走廊很安静,显得沈砚知格外可怜。
走在前面的沈在野又折返回来,去看问完又要面子略显局促的人。
“不是你做错了,是他对你用心用错了。”
沈在野回答,“你想和他谈恋爱,他把你当个免费给钱的工具人。
恋爱关系不平等,迟早会分。”
“那他为什么那么做,是我长得不好看?”
沈砚知又自我否认,“这不可能,我从小到大都是班里长最好看的。”
沈在野嘴唇微动,意识到颜值不是导致他分手的关键,艰难道:“你两分手前进展到哪了?”
分析分手原因还问这么详细?
沈砚知看他哥的眼神像在看个变.态。
沈在野:“……你不想下段恋情也不明不白结束吧?”
这倒也是,断绝失败要从源头查起。
沈砚知知道说出来很丢人,声音出奇的小:“牵手。”
沈在野怀疑自己听错了,倾身附耳:“你再说一遍,什么?”
“牵手。”
比蚊子叫的声音还小,沈砚知憋得想死。
沈在野确信他没有年纪轻轻患耳疾,沉默半晌,复杂地看着一脸倔强的沈砚知。
目光从他漂亮的脸一路往下,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伤到弟弟要强又脆弱的心灵。
“我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在市一院做男科主任。”
沈砚知:“?”
“有时间我介绍你们认识,他人好嘴严不会乱说。”
沈在野拍拍弟弟的肩膀。
有这种难题在,难怪交往半年还只牵过手,也难怪对方敢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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