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胸口来了一下,四肢摊开,趴成一张很饼的熊:“嗯呜嗯呜~~”
我怕说了你会以为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治病,又怕你因为心疼和愧疚而难过。
有些话不需要季临川知道,但祝星言就是想说。
他往后退了退,爬到alpha腰间,小爪子勾起他新穿好的毛衣下摆,一把掀起来,往里看。
季临川不动,也不阻止,纵容他像只流氓小熊似的看自己的下腹,“身上还有伤呢,你又要闹什么?”
嘿嘿,小熊猫腼腆地眯起眼笑,一头钻进他毛衣里,毛贴肉趴在他微凉的腹肌上,顾涌顾涌往前爬。
从季临川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的毛衣鼓起了一大团,小家伙整只熊藏在里面,只露出一点白色的尾巴球随着顾涌的动作摇晃得那叫一个忙。
小爪子毫无章法地踩着奶,脑袋瓜也肆无忌惮地蹭着胸肌,就在季临川忍无可忍想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拍一下时,小熊脑袋“蹭”
地一下,从毛衣领口里钻了出来。
就像好动的猫咪猛地钻出被窝,祝星言钻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抱着他的下巴“叭叭”
亲了两口。
和祝时序说的一样,他从小就喜欢亲近季临川。
小熊嘴巴一圈的毛毛稍微有些硬,亲在脸上的感觉像被胡子扎,季临川宠溺地闭上眼,任由他用毛扎扎的嘴巴亲自己的下巴,脸颊,鼻子,最后是眼睛。
祝星言亲到这里时停住了,抬起头看季临川阖着的眼皮,像小犬似的嗷呜两声。
“又在说什么?”
在说你一点都没变。
他故意不拿翻译器,就这样用熊语讲: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你啊,你的眼神就酸溜溜的,看得人很心疼,那年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一起过生日,我许愿我的小季哥哥永远都不要再难过。
十多年过去了,我依旧没什么长进,还是这个愿望。
但还要再贪心地加一点。
他伸出小爪子拍拍自己的心窝,又接力一般放到季临川心口,非常郑重地“嗯呜”
一声。
——我想你以后永远都不难过。
永远都有我。
季临川听不懂他叽里咕噜地说什么,但看着那赖赖唧唧的小模样就觉得心口酸软。
“再睡一会儿?”
趁着天光没大亮,他把小熊从毛衣里抓出来,放在胸口,拉好被子,“下午再去趟医院,我给你查查腺体,你的主治医生是孙让?我和他对接下病情。”
“嗯呜嗯呜!”
不用那么麻烦,这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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