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把所有成熟的都摘了回来。
申宁无所谓地应了声,突然反应过来,“那我不能去摘了?”
“是不能去农场摘了,”
谢温时补充。
“最近农场伐树的工作很多,干活累,爷爷睡得也早,你先不要去找他了,好不好?”
他哄道。
申宁听完,不太情愿地点头,“好吧。”
谢温时微微一笑,洗干净一个野草莓递给她,“可以吃了。”
申宁就着他的手吞掉一颗草莓,满意地眯起眼睛,“好吃!”
而十几里地外的农场,小宋放下斧头,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是谁念叨他?
……
最近注定不是太平日子,李建文的事情盖章定论,谢温时、大队长、申宁,甚至三树子等人都被叫去了县里公安局做笔录,从沼泽杀人的事,一直调查到他在大队的风评。
最后,李建文装疯失败,被判了三十年。
走出公安局的时候,申宁结结实实松了口气,虽然没彻底解决他,但起码也不能在外面兴风作浪了。
他们回到知青点,没想到,当天晚上,大队又出了事。
山花婶一大早醒来,剁了野菜正准备喂鸡,没想到,一抬眼,鸡圈里的鸡只剩了一只。
仅剩的这只鸡,还躺在地上丝毫不动,像是死了。
山花婶手里的野菜惶然洒落,半分钟后,整个大队都响彻她凄厉的嘶喊声。
“哪个天杀的,把我们家鸡偷走了啊啊啊啊啊!”
她也不上工了,带着一家人去找大队长评理,怀里,还抱着那只早已僵硬了的老母鸡。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大队长骂骂咧咧。
“丧天良的偷鸡贼!
偷到老娘家里来了,让老娘逮到非得打断他狗腿!”
“大队长你评评理,这可是三只大肥鸡,每天都下蛋的!”
“现在鸡飞蛋打,就给我剩了只死鸡!
有没有天理了!”
大队长在红江沟很有威望,同样的,队里出了什么事儿都来找他。
他早饭还没吃,揉着眉心站了起来,“我先跟你去家里看看。”
路上,山花婶骂了偷鸡贼的三辈祖宗,大嗓门吸引了一路的人家,又跟来了不少凑热闹的。
孙大娘从门口探头看看,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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