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灯火燃起,亮光跃上琉璃瓦,风来时飘挪身影。
已到用晚膳的时辰,御膳房来人候在门外不敢吱声,院内亦无人敢替他通传。
赵令僖万分苦恼,沉思许久。
期间张湍仍不开口。
天穹撒出的星点愈显明亮,一院沉默中,她终于寻到对策,脸上笑意再现,在星月灯辉交织照耀下,显得格外明媚。
“花笺拿来没?”
她招手问道。
次杏捧着?????木托盘上前,文房四宝齐备,另有两本花笺小册。
“听说总有御史写奏疏参我,若是奏疏能送到父皇面前,他们就要举杯庆贺,想来是极为开心。”
她诚心诚意道,“虽然你恩将仇报,但我暂不忍罚你。
从今日起,你住在清平院里,我不仅准你每日一本奏疏来参我,还会亲自将奏疏送给父皇看。”
赵令僖自问这许久以来,她从未对谁如此宽纵姑息。
她满心期许,只盼她这样以德报怨的做法,能够让张湍早早迷途知返,明白她的一番好意,顺从于她。
花笺小册被送到张湍面前,张湍垂眼看着笔墨,终于开口:“检举监察、弹纠不法乃御史之职。
公主德行有亏,损咫尺天颜之威;扰乱朝政,行误国殃民之举。
无须公主下令,微臣自当不遗余力,莫说一日一本,哪怕一日十本、百本,只要微臣手未断、气未绝,便无休止之日。”
一番话骇得次杏双手轻颤,木托盘中毛笔因此骨碌滚动,撞上边侧砚台,发出清脆一声响,十分清晰。
声音落下,次杏颤得更狠,只怕因这一个小小动作而受责罚。
木托盘在手,她提心吊胆,倍感煎熬。
盘中笔杆与次杏手臂一同颤着,张湍看得分明。
他知道这名婢女在害怕,因为谁也不敢保证赵令僖是否会因这小小状况对其发难。
他沉默不语,双手接过木托盘。
次杏终于松了口气,退至一旁。
自己屡屡宽恕张湍,他却仍是一副不知好歹的模样,赵令僖有些困惑,心道许是自己听岔了,于是招人来问:“次狐,他刚说什么?”
次狐从速斟酌后谨慎回话:“张大人愿遵公主之令,日日书写奏疏呈报圣上。”
赵令僖恍然,笑问张湍:“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
张湍当即否了。
他手捧笔墨纸砚,漠视前方。
与无理之人讲理究竟是徒劳无功,不如尽己所能。
下了决心,语气反倒平和许多,继续说道:“无论微臣身居何地、官居何职,只要公主一日不改荒唐,微臣便上疏弹劾一日,一年不改,便上疏弹劾一年。
即便是死,仍要以血奏谏,直至大旻真正‘靖肃’之日。”
一语落地,鸦雀无声。
“我不想你死。”
赵令僖终于没了耐心,“但你一味践踏我的好意,若不罚你,你就会以为我好欺负。”
“没人敢欺负公主的。”
次狐笑着应声,随后向着门外招手,示意御膳房的人进院,向赵令僖道:“公主,张大人这是进了死胡同,一时片刻怕也想不明白。
现下晚膳已经备好,不妨先用些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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