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君臣之间,也要这样你来我往,互相撂挑子的吗?
我在痛心疾首之间,也算是长了见识。
“那人是谁?”
看着竟那般年轻。
闵公公瞄我一眼,恭敬道,“回禀娘娘,那位是新晋的礼部侍郎,宋祁宋大人。”
宋祁?
那不是…
我心里一惊,目光落在闵公公的官帽上凝了一凝,闵公公似乎微微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心道,这礼部莫不是要被他们姓宋的包办了,怪不得那人瞧着有几分面熟,原来如此。
宋祁——礼部尚书次子,宋煜的弟弟。
我记得尚在国子监求学时,有一回与宋煜闲谈,他同我说起他那个不求甚解时而聪明过人,时而愚不可及且顽固不化,小他四岁的亲生弟弟,感叹他那弟弟思想天马行空,为人处世自有准则,不流于俗套;模样虽与他有几分相似,性子却是截然不同。
据我所知,宋煜参加科考,榜上有名后,便是在礼部当差,但至今仍是个籍籍无名的司务,连上朝禀事的资格都没有。
而眼前这位礼部侍郎,居然有胆量当出头鸟,还让皇上及众官员挑不出错处,真是后生可畏。
我甚至觉得,皇上正是要借他过桥。
否则以宋祁特立独行的作风,为何会参与今日之事,出现在这群人堆里。
极有可能是皇上预先对他有过示意,他才混入其中,好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
当然这个“适当”
,是于皇上而言,而非那些个或受人利用或暗中唆摆的大臣们。
这时,皇上以审视的目光在众人间逡巡,“列为爱卿,可有不同意见?”
众人还未答话,父亲却道,“罪臣愿以死赎罪!”
父亲声如洪钟,可说完便面红耳赤,显然是卯足了劲儿,耗尽余力撑住这一口气。
其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约摸连皇上都心神一震,某些个别有居心之徒更是受到震彻,连夜打好的多篇腹稿怕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不会有人蠢到在这时候站出来说,“宁国公既有此意,不妨遂其所愿。”
能爬到如今的官位上,心眼之多绝非寻常人可比。
再如何盲从,也不至于惹祸上身。
所以父亲此话一出,反而立于不败之地了。
尽管身为他唯一女儿的我,心里分外清楚明白,父亲是真有赴死之心的。
看着父亲伏倒在地的身影,我心中无限悲凉,这便是父亲一生精忠报国落得的下场吗?
诚然父亲此生不曾有过这般低姿态,但我仍觉得父亲是高大伟岸,岿然屹立的,比任何人都更值得尊敬。
可是为何,为何那帮贪生怕死,只懂纸上谈兵,不曾身赴沙场的奸佞小人可以凌驾于父亲之上指手画脚,论罪归咎,而征战无数的父亲却要如此卑躬屈膝?
世道果真如此不公吗?
我心内为父亲叫屈,同时又觉得自己没有脸面,没有资格。
我这一生最大的功绩,怕不就是延续皇室血脉,为皇上开枝散叶了。
我从没有过伟大的理想抱负,自幼养尊处优也没吃过什么苦,一直以来我最大的心愿便是逍遥快活地过日子。
就连我心内唾弃的弄权奸臣,恐怕都比我有追求有憧憬得多。
我两眼酸涩至极,却是无颜落泪。
眼看皇上就要驳回父亲的请求,而后便要从轻发落,姜邑终于开了口,“启禀皇上,宁国公罪不至死。”
他怎可能临时倒戈,他可是今日之事的主使啊,虽则当下一众官员都面带讶然之色地悄摸抬眼瞅着他,但我知道,他后边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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