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药了。
江淮远之前要走了药方,并说会把药给她送来。
他的差人确送来了,但只送了一个月。
春桃曾经去厨房问过为什么停了药,厨房的管事的态度倒是很客气的。
他告诉春桃,先前那一个月陆幼檀喝的药的费用,是算在江淮远的院子的开支里的。
而江淮远的小厮,拒绝了再给陆幼檀定药材。
也就是说,陆幼檀如果想要继续喝药,就得从自己的那一份例银里扣除,而偏偏这张药方里,有不少昂贵的药材。
她的例银不多,如果定了药,那生活水平就一定会大打折扣。
陆幼檀虽然不知道停药是江淮远的意思,还是他手下的小厮的主意。
总之这一笔费用不小的药钱,很可能剜到了谁的利益。
她也没有去找江淮远质问的想法。
总有种在别人手下讨生活的感觉,莫名的叫人感觉耻辱和不堪。
虽然那个药的确很好,只是服用了一个月,陆幼檀是有感觉到睡眠质量有被改善。
她想要靠话本赚钱,是为了离开江家做准备。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希望能够不用依靠别人,不用堆着笑去向别人讨要什么。
陆幼檀短暂的失神了一会,一旁的春桃可就要按捺不住了,她愤愤不平的刚想要开口,却被人拽了一下手指。
陆幼檀拽住了春桃,朝着她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转头,朝着许惊鸿一笑,爽朗的应下了。
“好!
麻烦公子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
能让许惊鸿为她开药方,已经是很麻烦人了。
总不能让人家从开方子到煎药全都替她安排吧。
而且,陆幼檀是有私心的。
她在江家再怎么落魄,被鄙夷也好,被争对也好,她不在意。
但是许惊鸿是不同的,抛开两人的身份,陆幼檀希望自己和许惊鸿是平等的,是能够并肩的。
在许惊鸿面前,陆幼檀并不希望自己是像舆论所描述的那样不堪模样。
也因此,提及江家的事情,陆幼檀总是云淡风清的一笔带过,不愿意让许惊鸿多知道什么。
只是尚且稚嫩的小姑娘怎么瞒得过从小在宫廷中长大的男人。
陆幼檀那灿烂笑容之下一闪而过的失落和不甘,被许惊鸿清楚的看在眼里。
但是许惊鸿并没有想要去揭穿,陆幼檀掩饰的明显,贸然的戳破了,会惹得她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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