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北过得什么日子,跳下城楼时是什么心情,你们没有人问过我一句。
你们只知道指责我不懂事,嫌弃我上不得台面,怪我的自私和任性害死了阿娘。
甚至处处提防着我要害人。”
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将江淮远的内心割开一个大口子,狂风卷着黄沙呼啸而过,直叫人觉得空空荡荡的。
陆幼檀还在继续说着,她将积酿在心中的情绪,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
“我掉下湖,你们指责我失礼。
三皇子牵来的狗朝着我叫,你们就坚定的相信是我吸食五石十散。
若不是我真的下定决心准备离开,那我可能真的死在那场山洪里了。”
眼泪控制不住的涌了上来,陆幼檀的眼前画面有些模糊,她看不真切邢国公的表情,却一字一句清晰的控诉着他的失职。
“我几次死里逃生,你都对我不闻不问,如今江家碰上事了,你终于是想起有我这号人了。”
邢国公面如死灰的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陆幼檀用一种无礼又强硬的态度,逼着他去回忆那些他从不曾回头看一眼的往事。
“你从不曾在意过我的死活,你只关心你的爵位和名声。”
一字一句,像冻得梆硬的冰块,砸在邢国公的头上。
也砸开了一个从未被人提出来的事实。
“我相信律法可以公正的给我一个答复,所以我选择不插手。
但是我想问一句国公,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不知道刘姨娘背后暗算我,推着江亦瑶取代我的位置,动用江府的势力帮扶刘家。
甚至我娘的死,你都没有怀疑过,然后问过一句吗?”
陆幼檀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看清了眼前人的表情。
邢国公的双目失焦,他僵硬的摇着头,企图否认。
但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勉强和自欺欺人。
甚至,短短的一瞬之间,陆幼檀清晰的在这个中年人身上看到了年迈的颓然和老态。
“你既然选择了江亦瑶。
那如今也不该求到我这里来的。
我能做一个足够理智的苦主,却肯定是做不了你想要的那种宽容孝顺的女儿的。”
邢国公颤抖的抬起头,看向陆幼檀时,是满脸的陌生和惊恐。
他们父女之间从未有过的默契和感应,在这一刻却近乎奇迹一般的发挥了作用。
她要报复!
“你……”
指责的话,在陆幼檀的入控诉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同样的,祈求也同样不会有任何作用。
邢国公无力的垂下手臂。
他当年也是带兵威吓一方的武将,如今却被自己亲生女儿,彻底的揭开了内心最不堪的一面。
刘姨娘和江亦瑶已经完全不敢开口了,陆幼檀敢这样指着鼻子指责邢国公,实在是过于过于大胆勇猛了,谁也不敢去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沈韵牵着江淮安,只是静静的听着,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一时间厅堂之内只有邢国公的呼吸声。
沉重又费劲。
可陆幼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陆幼檀平缓了一下呼吸,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她甚至扯出一个漂亮的微笑,客客气气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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