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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不怪你。”
李贞木没忍住给严霜吹了吹,然后才开始冰敷。
隔了会,严霜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李贞木本来专心照顾着她的伤口,闻言,看向她的眼睛,“不丑。”
严霜移开视线,没再吭声了。
*
第二天下午三点,严霜才睡醒。
他们办完事之后都已经早上五六点了,给严田田请了一天假后回到家几乎倒头就睡。
手机里有两条李贞木发的消息:【饭我做好了,放在门口,里面还有涂抹淤青的药。
】
【我不在家,有事记得随时找我。
】
严霜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回复:【费心了。
】
旁边的严田田还在睡觉,严霜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先去镜子前看了下自己的脸,嗯,已经消了一些肿。
把门口的东西拿进来后,严霜不忘去看一眼余倾然的状况。
喝醉的人这会睡得更沉,记得在警局的时候,她也是受了一番批评教育。
老实说要不是有人压了下来,“美女编剧宿醉揍流氓”
“醉酒女编剧怒把流氓送局子”
这种夸张的标题可就得上头条挂热搜了。
严霜摇头感叹这人生头一遭。
好在两人也没睡多久,严霜把饭菜热好后,给余倾然端了碗醒酒汤。
说起来这醒酒汤也是李贞木准备的,惹得严霜不禁感叹李贞木的细心以及他一级棒的身体素质。
饭桌上,三个人都顶着熊猫眼,严霜问余倾然:“说说吧,你和谢沙究竟怎么回事?”
一听这个名字,余倾然就是无声流泪的失神状态,“我们前两天还约好了去西藏,甚至还为旅程做好了详细的规划,谁知他昨天留下一封分手信后就走了。”
“我根本找不到他,他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严田田:“他有说为什么和你分手吗?”
余倾然抽噎:“他信里说,他还是更喜欢一个人独自旅行。”
分手的人急需倾诉,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我后来想想,也许我们地结局一开始就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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