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改变主意了,大家这么用心地准备,自己又何必扫他们的兴呢。
严田田自来熟地在一顿饭的时间内和王元思他们打成了一片,甚至还一把揽下了斗嘴同学提出的帮他们介绍对象的请求。
吃完饭之后,同学们热心地想帮李贞木收拾,却被拒绝了,“你们回去吧,车费我报销,要是路上看到什么好吃好玩的,也算我的。”
虽然在场一把子的单身狗,但也知道小情侣需要私人空间,于是一行人笑得一脸暧昧,但碍于李贞木的威严,只能二话不说出门自己嗨去。
严田田当然也听懂了暗示,自发要求要跟他们一起回学校。
见此,李贞木和严霜除了嘱咐几遍路上小心的话倒也没什么了。
把所有人都送走以后,严霜自觉帮李贞木收拾起了桌子。
李贞木也没拒绝,她收拾碗筷的时候他就擦桌子,他洗碗的时候她就擦干碗上的水。
严霜指着客厅的挂灯,“那些要拆下来吗?”
李贞木把她牵到房间坐下,“先留着吧。”
然后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木盒,示意严霜:“打开看看。”
严霜看了看李贞木,好奇地打开手里的木盒,里面摆放了一支木簪,“这是……?”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严霜细细看着面前的簪子,上面还刻了一行很小很小的小字:严霜识贞木。
疾风知劲草,严霜识贞木。
这种字体有些眼熟,严霜有一个想法,“这是你亲手做的簪子?”
“嗯,”
李贞木拿过簪子,把严霜满头的长发绾起,“我托人从我院子里那棵树上取下来的一根树枝。”
“严霜,你发丝上绾着的,是那棵树的分枝。”
严霜愣愣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发里的木簪,内心的震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难怪刚才李贞木牵过她手的时候,她感觉他的手似乎不如以往平整。
她几乎立刻翻过李贞木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上面确实有一些不太明显的伤口。
严霜心疼,忍不住在那些伤口上来回抚摸,“你其实不用这么用心,你知道的,你送什么我都会很开心。”
“所以,我更不能敷衍了事。”
严霜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她只能顺从内心的情感吻了吻李贞木的伤口,然后又吻住李贞木的唇。
李贞木也动情地回应着她,不久,两个人躺在床上,严霜靠在他的怀里直喘气,“李贞木,你想……”
严霜撑起上半身,不想错过李贞木一丝一毫的表情,“你想和我试试吗?”
李贞木反应了会才想明白她说的试试是指什么,他把人重新抱进怀里,“傻瓜,一个簪子而已。”
严霜张了张嘴,其实这支木簪的最深层的意义不在于是李贞木亲手雕刻,而在于它的来历,那棵树上的分枝代表什么含义,严霜用脚都能想明白。
半响,她只是嘟囔了一句:“又不是只因为簪子。”
李贞木好奇:“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原因。”
严霜盯着他的裤子,坏心眼地把手放到他的下腹,“人难道没有自己的欲望吗?”
美色在前,她动动念头不过分吧。
“有,”
李贞木抓住她的手,“但人最难能可贵的是克制自己的欲望。”
严霜哼了一句。
李贞木蹭蹭她的脸,“怎么,不高兴了?”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就是觉得你们这种人通常都是这样,有一堆的理由说服自己这样做,也有一堆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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