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不住你,不求你能原谅。
白浔她对你一心一意,我把女儿托付给你,希望你好好待她。”
“会的,您放心。”
杨佩离开前,叶然说,“我妈去世后的那年,谢谢您照顾我。”
杨佩于她而言,是恋人的妈妈,是好心照顾过她的阿姨,虽然她曾要挟自己不要控诉施.暴者,但终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叶然恨不起来。
她很早就想过,即便当时杨佩不开口,她也不会把白佳仁送上法庭。
因为,他是她恋人的爸爸。
刚回国的那段时间,白浔总是很迁就她,做什么都顺着她的心意,生怕惹她不开心。
她知道她心里依然愧疚,在想方设法弥补,就故意使坏试图去激怒她,唤起她的小性子。
但效果并不显著。
她那调皮嘴欠的小哭包在她面前乖巧懂事还整天眉开眼笑,心里藏着事也不说,她顿时不高兴了。
“我说过不要你补偿我。”
她声音太大,吓得白浔脸色苍白,愣住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慌了,担心她的瓷娃娃急火攻心再吐血,便急忙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背:“你爸妈是你爸妈,你是你,我在跟你过日子,和他们无关,乖,放轻松,不气了啊......”
后来,白浔咬了她的脖子。
“我宁愿我真的失忆了,把你们都忘掉,等我身体好了,就回来找你,重新认识你,喜欢你,跟你在一起。”
小哭包委屈得直掉泪。
“说什么傻话?万一你在大街上遇到一个比我更让你心潮澎湃的人,跟着人家跑了,我还不得哭死?”
“心潮澎湃”
,是近几年白浔最爱说的词。
夜里两人意乱情迷,像两条缠在一起的草履虫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时,白浔常常气喘吁吁地说:“和你在一起,我总是心潮澎湃。”
“是吗?有多澎湃?我听听。”
她靠近她胸口,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知道这颗心脏还在踏踏实实工作,倍感心安,又见她的女孩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就吻上她胸前那片火红的枫叶。
花了半年时间,叶然才让她的小哭包回到以前的样子。
以前见白浔双手叉腰凶自己,叶然只觉得女朋友好可爱,好想抱她、吻她,吻到她说“好姐姐,我不行了,让我缓缓”
为止。
现在见白浔拍桌子瞪眼睛,叶然被训得一愣一愣,心里却在想,她好爱我,还能再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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