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没说话,只紧紧握住叶蓁的手,姑侄俩靠在一起瑟缩着。
渐渐的,没有箭羽再射过来了,外面的打斗声也慢慢弱了下来,但却传来了浓重的血腥味。
叶蓁眼皮直跳,她抱着姜毓缩成一团,直到谢沉霜的声音在帘外响起。
叶蓁身子一颤,立刻松开姜毓,抬手去掀帘子,但哆嗦了好几下,手一直使不上劲儿,然后帘子就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一霎那,天光悉数从帘外扑进来,而谢沉霜立在天光里,一身白衣染了点点红梅。
“不是我的,别怕。”
谢沉见叶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便立刻解释。
叶蓁吊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她身子一软便跌坐下来。
谢沉霜下意识想去扶她,但又怕自己手上的血弄脏了叶蓁的衣裙,便只能隔着车帘子,声色轻缓安抚叶蓁:“没事了,刺客皆已伏诛了。”
叶蓁点点头,她单手捂着胸口,觉得自己需要缓缓。
姜毓也过来了,他一面扶着叶蓁,一面叫了声:“太傅。”
谢沉霜颔首,然后道:“眼下刺客虽已伏诛,但不知前方是否还有伏击,为保安全起见,还请公主与殿下,先移步至臣府上。”
“好。”
姜毓应了。
叶蓁自然也应了。
京兆尹闻讯赶过来,看见眼前的场景,吓的差点直接跪了:“谢大人,殿殿殿下他无碍吧?”
谢沉霜是上京有名的温润君子,但此时却是手持长剑,白衣染血,整个人像是浴血而生,他一个眼神过来,京兆尹直接跪下了。
“殿下无碍。”
谢沉霜这才收了视线,只眸色冰冷,“刘府尹,按照我朝律法,京兆尹每日会派差役在各个街上巡视,为何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却并无京兆尹的差役前来?”
“啊这……”
“你身为京兆尹府尹,负责宫外一切治安事宜,殿下在你的管辖之地遇袭,而你竟到此时才姗姗来迟,刘府尹,你好大的架子啊!”
谢沉霜一贯温润如玉,但今日目光却如淬了寒冰,京兆尹顿时抖如筛糠:“大人,您听卑职解释,卑职……”
“解释的话,刘府尹留着去陛下面前说吧。”
说完,谢沉霜翻身上马,直接带着人走了。
刘府尹看着谢沉霜离开的背影,肥胖的身子直接跌到地上,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京兆尹怕是做到头了。
谢沉霜将他们直接带去了谢家,戚蓉提前得了消息,早已站在府门口迎接了。
叶蓁他们甫一下马车,戚蓉便急急行礼:“见过公主,见过殿下。”
叶蓁的目光落在谢沉霜身上,还是姜毓叫了戚蓉起身,一群人进了谢家,戚蓉要将他们往正厅引,叶蓁却突然停下来,看向身侧的谢沉霜:“你伤在哪儿?”
不是你受伤了吗?而是直接了当的问,你伤在哪儿。
所有人一顿下意识回头,姜毓愣了愣,急急调转过来:“什么?太傅受伤了?”
谢沉霜并没有说啊!
谢沉霜在心里叹了口气,叶蓁聪慧,他知瞒不过她,只得将一直刻意躲藏的身子侧过来。
谢沉霜伤在右侧的肩胛骨上,是被利箭射中的,但箭柄被他掰断了。
再加上他一直神色如常,身上的血迹被他推说是旁人的,所以不仔细看,压根就注意不到。
谢家所有人顿时有条不紊忙了起来,戚蓉立刻遣人去请大夫,又命人去烧热水拿金疮药,等戚蓉再回来时,就见谢沉霜里衣半解坐着,叶蓁站在谢沉霜身后,正拿着帕子才替谢沉霜擦伤口附近的血污。
姜毓与紫黛都在一旁。
戚蓉脸色微变,忙劝:“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这万万使不得啊!”
“不妨事,我没回宫前,是靠行医为生的。”
叶蓁将伤口附近的血污擦干后,又取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冲紫黛道,“点盏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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