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杉笑着问:“你还记得这件事吗?今年的秋拍,那件博古架又会上拍了。
刚才我在拍卖图录上看到了,不晓得他还会不会到场。”
屏幕上的乐有薇开始介绍另一件物事,秦杉静静听完,对她说:“海天广场对面要建个剧院了,我想接下来。
它规格很高,以后会举办很多音乐会吧。
下周我要带两个宝儿去城西听古琴演奏会,里面有一张琴,是当年从小粟野柏那里得到的,对了,路老师做配乐的武侠电影年底要上映了。”
秦杉诉说这一切的时候,神情轻松,语气也不感伤,好像在跟乐有薇面对面说话。
他坐在花下,不敢发出声音,心里异常难过,此时靠着秦峥,仍觉难过。
他第一次去秦杉家,看到门廊挂有一对精美的宫灯,进门发现家里的灯非常多,照明极佳。
秦峥说乐有薇喜欢家里灯火通明,还收藏了数量可观的灯具和烛台,他便想起在叶之南家那批被锁起来的杂项,其中有数盏民国时的油灯。
同样的爱意,有人能亮堂堂地昭彰,有人藏于暗室,但失去的痛苦,或许是一样的。
在剑桥念书时,他读到过很多诗词歌赋,想到秦杉家那一盏盏璀璨的灯,便想到纳兰容若的一阕词:“山一程,水一程,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故园无此声。”
那黄莺出谷般的动听声音,再也不能响在秦杉耳旁了,他只能听一听爱人曾经的声音,却不能再触碰到她,他痛不可当,泪意磅礴。
秦杉说很羡慕他和秦峥,是因为两人能够相守,能够互相凝望和聆听吧。
可是自己比秦峥大9岁,将来先走了,秦峥怎么办?他是真的舍不得留秦峥独自在这世上。
他没察觉到自己泪流满面。
秦峥听见声音,关了投影看他,吓坏了,手足无措地搂住他:“是不是以为我在冷落你?不要瞎想好不好?”
能给秦峥留几个孩子就好了,可偏偏这件事做不到。
他强忍住心口的痛意,勾着秦峥的脖子说:“你爸不认同,你有些压力,我都理解的。”
秦峥亲他吻他,惩罚式地咬他的唇:“你理解个鬼。
我俩之间,始终是我爱你更多些,你能不能对我多点信心?”
他更加伤心,泪不可抑。
他觉得自己好爱秦峥,爱得总想哭,总想为秦峥去死,是他爱得更多些啊。
秦峥哄不好他,急了,趴伏下去,他不自觉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半坐起身:“不要。”
秦峥恼怒地把他按进怀里。
狂乱后,他溃不成军,秦峥眼中分外温柔:“父子斗法多好玩,我只有动力,才没有压力。”
他满怀幸福,在浴缸里睡着了。
半睡半醒时,他模糊听到秦峥似乎打出了好几个电话。
半夜,他在床上醒来,秦峥抱着他,迷迷糊糊说:“我们都睡到自然醒,明晚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
他顿时后悔缠着秦峥交欢,被秦峥称为“非常重要”
的事情不多,可见非同小可,他从床头柜的药盒里倒出一颗安神药吃了,昏睡过去。
睡得充足些,他醒时才能保证清明的头脑,以便突击熟悉资料。
他一觉睡到快中午,吃完东西,他去衣帽间挑行头,秦峥亲了他几下,说:“等下去香港。”
他顿时警惕:“不去。”
蜜月时,秦峥就说要去香港,结婚了,必须去回个门。
他说不用去,去年为着唐莎,他回过香港,从此他的家在云州。
秦峥说:“不去拜会老丈人,今后我有些事做起来就束手束脚了,该说的话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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