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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灵州来的这支队伍自然是“念在平日许勒的恩德上”
赶来参加。
亭燕私底下也并未找程锦朝,程锦朝也并未多说什么。
只是三队的军士忽然就多病了起来,这个上午头疼脑热,那个下午腰痛难忍,来来回回,竟然也给程锦朝透露了点信息。
第一,这二十余人的军士都是火岩城人,押送女闾的人南迁三十里免得冲撞荒山宗修真者这个事情是真实的,之后会派遣军士来通知他们回返的时间,并为了补偿他们错过见到荒山宗修真者的仙缘,回去之后会按照职位来赏赐田地与奴仆;
第二,现在女闾中这些,与还留在火岩城外的劳工的身份都是奴隶,但回迁之后,会根据某种他们也不知道的标准,相应地给予一部分人户籍。
而所有女子都可拥有户籍,因为火岩城男多女少,长官们有意多引来些外地女子,好解决本地的婚配问题。
关于这点,程锦朝多打听了一些,得知火岩城的长官还没有疯到把外地的女子分给本地人的做法,而是会有些新的落户政策,但具体的,亭燕也不知道;
第三,军士中有自己的一套晋升系统,亭燕若掌握带队的实权,回去之后,许勒的位置就是他的,而且会因为多带了灵州一支队伍,或许还有极大可能向上晋升。
第四,在外的军士有一件大事,就是统计人口,登记户籍,但是因为他们出来时只有一个书生识字,灵州和女闾两部分人又都混杂,人手又少,便始终没能做到。
除此之外,还有些许勒哄骗女子到自己帐篷内的一些小道消息,程锦朝也无意去听,听了许勒是个坏人的话也不会在自己的恶上少写一笔,至少那黑脸汉子总归是无辜受害的,她做了帮凶。
作恶是顺流而下的洪水,滔滔地奔向深渊。
她在河边时,其实是想上前阻拦,把那黑脸汉子救下来的。
但她只稍微犹豫一瞬,后续的事情就拖住了她,之后呢?势单力薄地站在那里,一只妖阻拦了人来行恶?多么可笑,人与人的纷争,她终究是妖,只能借势而行,却不能横加干涉,冷眼旁观,最终,眼前都是灰蒙蒙的。
人之间相残,她不是正义的使者,无法替他们作出正确的选择。
穿好外衣,霜云进来道:“老师,贠鼎一说他们要去和亭燕喝酒了,你不去吗?”
她下意识地要转身跟她去,才要动的一瞬间止住了,摇摇头:“是你们这支队伍要和他谈条件,我不能去。
只告诉我结果就好。”
霜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淡淡道:“是。”
帐篷里,药味与血腥气混杂在一起,有些病人是在她附近搭起窝棚躺着,身上的腥臊气与汗臭混杂在一起,人体热烘烘地蒸出复杂的气味,像一团流动的诡异的火。
狐狸眸间的火晃了晃,明明灭灭。
她闭上眼,抚摸着手中的木棍。
想象她跪下,在淡蓝色的光明的明尘尊者面前,坦然地露出内心的不安与惊惧,对方狠狠鞭笞她,剥下她的衣裳,在她的皮肉上抽打出淋漓的血痕。
她在想象的痛苦中露出难耐的快意,脑海中的幻象清晰得热流涌动。
可在疼痛中,明尘尊者的光芒暗淡下去,棍棒也消失于无痕,只剩下那眼盲的阿阮,温声细气地讲道理,又平静而坦然地路过众生,理直气壮地因为眼盲而看不见许多事,把事情都给她看,她看了,她就去选择——然后,她内心煎熬着。
幻象陡然一变,她扼住了阿阮的喉咙,按在旷野上,她用膝头压住阿阮的身躯,垂下的耳朵吊着明尘的耳坠,叮当作响,尾巴在身后全无边界地舒展,像火喷涌着炽烈地绽放,烧在皮肉上,她咬住了明尘的肩头,把痛苦压了下来:“勒住我,扼杀我。
我恨你,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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