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宵月看得直蹙眉,隐藏在长袖中的手指一捏,趁着无人发觉又将这股几乎缠成线的阴气给硬生生扯了出来。
这边不知是谁没憋住骂了一句,女人的视线立刻循声移向这个角落。
这一看,便正好与祁宵月的注视撞上!
她突然不可控地颤了下身子,身体一软,上半身差点趴伏在讲桌上。
脖颈处的银项链因伏身的动作而跳出衣领,位于正中的挂坠挣扎旋转了两圈,继而停住,明晃晃地显现于人前。
祁宵月凝神看去,手里的动作滞住。
那是朵花。
较为粗陋的工艺雕刻不出它的全貌,但镀的银色实在惊艳,日光流转其上,宛若一泓金银交织的亮屑。
是朵指甲盖般大的康乃馨,不夺目也不出彩的品种,却是专门用来送给母亲的花。
祁宵月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
这条项链她上次见还是在祖凡庆的手里,消瘦清秀的男孩子慢慢地吹掉礼品盒上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把这抹银色藏进自己的书包里。
不过才两三天罢了,项链虽到了属于她的主人的手里,可那个买下它的男孩子却再也见不到了。
心思百转间,祁宵月捏紧了指腹。
而台上,一直沉默的女人终于嘶哑着声音,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是祖凡庆的妈妈。”
这句话仿佛有噤声的魔力,刮进屋里的凉风携着话音满教室飘荡,全班人,都随着落地的话音而停住了自己的动作。
如出一辙的,闭嘴收声,愣在原地。
“昨天,”
她哽咽了一下,说出口的话变得艰难:“2019年11月2日,我的儿子,在这所学校的二栋楼天台上,跳楼自杀了。”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邻边高一高二教学楼的喧闹声不绝于耳,这里却如堕冰窖。
女人的声音不疾不徐,明明身躯也纤弱,但每一句话都包含着浓重的情绪,让人不敢去听。
“我当时接到的电话是个男老师打给我的,声音听着十分年轻,他说我儿子出事了,让我赶紧去市医院。
我回他怎么可能呢,以为这不过是什么诈骗,直接挂了电话。”
“可是后来我发现,这是真的。”
“我儿子今年才不过十八岁,距离他真正的十八岁还有两个月,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以一种最惨烈的方式,离开了我。”
一直说到这儿,女人都是平静的,她像在说什么无关痛痒的问题,一字一句毫无感情,仿佛这刻骨的疼不过是打在身上的毛毛雨。
可全班的多数人,都随着这每一句话的蹦出口而深深埋下自己的头。
女人的目光紧锁着在座的每一个人,任何细微的反应都落在她眼中。
她的眸子陡然锐利,表情瞬息变换,周围的温度顷刻间降至冰点!
女人的手掌猛地拍在铝制的桌面上,激烈的撞击声划破寂静的凝滞空气,而她的话也变得极致尖锐,咄咄逼人:
“我不相信我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定是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才逼迫他做出了这种决定!”
她伸出手指,狠狠地点在虚空中,用力之大让人感觉她恨不得戳在这里每一个人的额头上!
“你们这里一定有人,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去自杀!
你们这里的每一个人!
都有可能!
是逼他走上这条路的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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