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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宵月看了一眼就笃定,这个女人,一定就是祖凡庆的妈妈,传言中干“那一行”
的人。
而令她眼熟的那抹银色,正是那天在小巷里从祖凡庆书包里掉落出来的银项链。
祁宵月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柔声回答她的问题:“对的阿姨,过了这个路口就是一中了。”
她没去思考为什么一个母亲连自己儿子的学校在哪儿都不知道,只是伸出手指往学校的方向一指,“您要去的话就沿着条路走吧。”
“好好。”
女人意识还维持着清醒,眼神却有些空洞,这两个字说得都很机械。
她茫然无措的眼眸中印出四周模糊的景色,只片刻,她却如泼冷水般地猛然回神,眼神瞬间清明起来。
前方红灯转绿,交警吹着哨指挥车辆行驶。
女人转过头,踏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径直往前走。
她的背挺得笔直,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渐与记忆中祖凡庆踉跄离去的背影重合。
一样的直立,又一样的狼狈。
祁宵月拎着变凉的煎饼顿在原地。
祖凡庆的妈妈...去学校干什么?
祁宵月在校外吃完自己的早餐才爬墙进了学校。
现在估计晨读课刚上完,整个校园都很吵,还好她昨天回宿舍的时候没背包,要不然今天背着包进来免不了又要被人注视。
她的在班级三楼,祁宵月不急不慢地爬着楼梯。
高三这栋楼即使下课吵闹声也比隔壁高一高二的小,因为大家都在趁这个时间补觉,因此走廊和楼道里都没有多少人。
进入三楼,倒是有一个奇怪的景象。
这一层楼一半的学生,几乎都挤在走廊中央的那个班级外面,一层叠一层的探头往里看。
叽叽喳喳的,有不少人在说话,却都刻意放低声音,神情晦涩,像是说着什么不可喧哗的事情,抑或在防备着什么。
祁宵月下意识感觉不好。
拨开人群艰难地挤进班里,果不其然,那个她在路上看到的女人,祖凡庆的妈妈,已经先她一步到了这个教室。
她正站在讲台上,两手扶着讲台的两边,半伏着身,脸色阴郁地盯着班里所有的同学。
暗色的一身旗袍裹住她伶仃的躯干,阴影下露出的脸几乎瘦到凸出骨头,她急速地喘着粗气,鼻翼不停翕动。
前排的学生根本不敢与她狠厉的眼神对上,纷纷逃离座位往后面躲,生怕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会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靠,这女的谁啊,疯了吧这是。”
“谁知道,刚下课就闯进来了,不知道是哪里窜出来的神经病,一直就站在那儿盯着看,太吓人了吧。”
“没事别怕,班长已经去喊老师了,一会儿就会来把她赶走。
学校安保处怎么会放这样的疯婆子进校,我真是服了。”
祁宵月听着后排学生低声的抱怨,抬眸看向讲台。
这个女人确实与之前判若两人。
前后才不过有半小时的时间,她像突然换了芯一样,全然看不出之前的风采韵致。
晦涩的面容像刻薄狠毒的老妇,整个人也变得低沉阴鸷,连那双美丽清亮的双眸都似覆了一层血色。
祁宵月看到她的双颊在颤抖,那是用尽全力咬着牙才能体现在表面的勃然怒火。
“这是在干嘛啊她怎么一动不动。”
“脑子有问题呗,我们班真是什么都能撞上,你看隔壁几个班都来看热闹了,这有啥好看的啊真烦。”
四周的怨愤,嫌恶的情绪层出不穷,细细索索的埋怨声清晰入耳。
女人自身的怒气和恨意像股风旋,席卷着所有负面情绪,化为丝丝绵绵的阴气,直往女人的天灵盖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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