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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将这个名字碾了一遍,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谢长邀。
谢长邀那天表现得实在奇怪,他说……他找了红红一千年,可以他的年龄,怎么可能寻找红红这么久。
实在不太对劲,姜摇蹙起眉头,想去太清观的地下审讯室验证谢长邀的异常,然而他日前才放出大半的心头血,现在身体还在虚弱之中,伤势的痊愈也变得缓慢,如果对方再刺激红红进入第二次暴走状态,他很有可能压制不住红红。
想到这里,到底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
必须……要离开这里。
谢长邀睁开眼睛,望着外面看守的人。
他和赵家人不一样,赵家人不是道士,他们饲养的鬼奴也被姜摇消灭得一干二净,又大多犯的是和法律有关的罪,在审理完就会被转交给警察交由检察院提起公诉,但他不行,他犯的罪是和道士协会相关,道士协会有规定,在编之人用鬼对付人,会被关押二十年。
关押二十年,开什么玩笑!
那和一具死尸有什么区别!
在道士协会被关二十年,他再出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赵家会被竞争对手一网打尽,姜摇也会变得更厉害,他永远都拿不回属于沵朝皇族的恶鬼。
谢长邀染血的手指紧紧抓住牢门,耳边忽然听侧边传来一声冷笑。
他侧过头看去,是赵嘉哲。
“你……笑什么?”
他沙哑着嗓音问。
赵嘉哲就关在他的旁边,此刻看着他的惨状,又想起他之前故作清高的傲慢模样,哪怕自己也受了不少伤,心中也快慰不少:“我笑我们的皇族殿下此时像条狗一样。”
以前谢长邀在他面前多拿乔啊,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沵朝又亡国多少年,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靠着他们赵家而活,却一副我是你们的君主一切理所当然的姿态,并且还藐视着他们,诚然他们赵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寄人篱下就应该有寄人篱下的觉悟,乖乖做一个听话的傀儡就好了,偏不知所谓!
谢长邀神色阴森的看着他。
赵嘉哲自持谢长邀身上的鬼奴被收走拿他没有办法,说话越发讥讽:“要是有一块镜子就好了,这样也好让我们殿下照照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流浪汉,没有半点皇族血脉的样子。”
因为受伤,他咳了几下后:“等我离开这里以后,会有人把我从警局里捞出去,可是我们殿下却要待在这个地方几十年了,啧啧,简直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啊。”
他还不知这短短几日,其余在外的赵家人也陆续被抓,连带着与赵家人狼狈为奸的政府官员也难逃一劫,原本的庞然大物转瞬之间失去底部最坚实的支撑轰然倒塌,面临的是被竞争对手疯狂蚕食的局面。
“殿下很想要姜摇的那只恶鬼是吧?”
那日赵嘉哲也在其中,自然见过从姜摇身后出来的那只恶鬼。
无比的恐怖和强大,若是他有能力自然也充满觊觎之心,然而他没有道门天赋,自然是不会生出贪婪觊觎的心思,只想抓住谢长邀的痛点好好猛踩一番。
“不过我想殿下是永远拿不了了,对方是一只恶鬼,很明显已经被姜摇驯服,你连驯服一只凶鬼都十分困难,驯了一年都还在玄阳观,居然还以为自己可以驯服一只恶鬼,真是白日做梦!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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