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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的一段好眠,连梦境都没来惊扰。
池拓海睁眼的时候眼前还是模糊的,才睡醒的大脑运转迟钝,他动了动胳膊,过了大约三十秒才感受到双手的控制权不在他自己身上。
他下意识抬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用领带绑着,末端垂下的部分又系了一条领带,一直延伸到床头柜上,把他牢牢拴住。
这两条领带的颜色都暗沉,不是池拓海的风格。
熟悉的,更像是……
池拓海猛地扭头,看到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虞迹。
房间里开了空调,他的发小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睡裤,宽松的裤腰卡在胯骨,露出精悍的胸腹肌肉和半条胯沟。
手肘撑在膝盖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条点燃的烟卷。
池拓海慢半拍闻到一股苦辣的烟味。
虞迹看到他醒了,摁灭烟头走了过来。
步伐悠闲,毫无紧张感地坦白:“对不起,小海。
我往牛奶里放了半颗安眠药。”
池拓海没回过神:“……啊,为什么?”
像是觉得他怔忡的模样很有意思,虞迹真心实意地露出笑容。
他抬腿跨上床,然后移动身体来到池拓海上方,两条大腿分开跪在池拓海的腰侧。
他挑起眉毛,手指勾住自己的裤腰,用调侃的语气道:“池小海,你几岁了,这还猜不出来吗?”
池拓海终于回神,表情骤变,要起身却被虞迹用一条胳膊按了回去。
“我觉得你对我有点误解。
没关系,可以解决。”
虞迹单手摁着他的肩,微微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海,躺好。
我要干你了。”
……
池拓海额头密布着细汗,卷发湿成了一缕一缕,凌乱地勾贴在他的脸颊脖颈上。
他的大腿和腰胯被虞迹的体重压得微微发麻,大脑神经也是麻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白炽灯,模模糊糊看见黑色的斑影。
强烈的感受里,思绪像虞迹叼在嘴巴里的香烟燃起的烟雾一样上移,晃晃悠悠地飘到自己十三岁那年。
可能是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身体发育也同步,虞迹和他的启蒙一前一后,都在十三岁。
那天他们一起睡在池拓海家里,保姆的房间在隔壁,池拓海在凌晨五点从梦中惊醒。
身上有汗,表情惊慌到惊恐的地步,坐在床上一时没有动作。
等他总算稍微整理好心情,打算悄悄下床的时候,虞迹也醒了。
有起床气的虞迹很不见外地勾手把他压了回去,在暖融融的被窝里搂着他,含糊地说:“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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