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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好看是好看的.”
“那我也给你画一张。”
一时兴起的小祖宗立马解了陈飞的三颗睡衣扣子,又把睡裤往下拽了一点,把人摁在床边上凹了个他认为好看的造型。
这让原本就跟艺术关系不大的人,感觉自己已经走向了色·情的边缘。
好歹是酥酥正睡的香甜,没睁眼去看他这不堪入目的样子。
“你快点画。”
顾之墨煞有介事的认真了起来,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尽收,执起铅笔,一下一下的调整线条,一笔笔的勾勒出轮廓。
本就生的极好的容颜,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把他的美貌全然暴露了出来,整个人有种很不一样的光彩。
陈飞为美色所迷,突然不觉着当模特是件累的事情了。
他静静的半躺着,从床头向床脚望过去,心中慢慢的泛出一层淡淡的甜味来。
依稀好像在哪看过,长长久久的爱情就是,重复的爱上一个人。
陈飞觉着自己每天看他,就比昨天更喜欢他了一点。
有点奇妙,有点不受控制,但会让人觉着舒服。
也不知道这人是画的有多认真,正正画了半个小时,才舒展了表情,朗声到:“好了。”
陈飞忙不迭的去接自己的艳画,生怕这人在临场发挥,画的比模特还不堪入目。
然而.
“你画了半个小时就画了个头?”
顾之墨点了点下巴,“怎么了,我这个头画的不好吗?你看跟你多像啊!”
像是像,虽然水平一般,但好歹没把他画丑了。
“可是,你既然不画身子,又是解扣子,又是拽裤子,又是让我摆造型做什么?”
顾之墨嘿嘿一笑,“画家画画的时候,也得看一点养眼的东西不是。”
陈飞:.
“快,剩下的你的身子,你自己补上,记着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敞开的吧,就按照我给你捯饬的画。”
这位爷心里一点也没数,完全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似的没皮没脸,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自己加个色气的身子。
然而他殷切的把铅笔塞进来了,而陈飞又是个不会对他说拒绝的。
简单来说,这叫欺负老实人!
而这老实人即便是耳朵红的要滴血也任由他欺负了。
靠在床头上,慢慢的勾出脖子的线条,刚要画衣服就听那人在旁边嘟囔。
“你不能耍赖,这睡衣到肩膀以上了吗?擦了擦了。”
说罢还拿着橡皮亲自给他上手了。
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陈飞只能拧着眉自己把自己画的衣不蔽体不堪入目,等到画好之后,顾之墨十分满意的撕了下来,揣进了行李箱里。
“我想起来之前你回来的时候,装在行李箱被泳池里的水泡烂了的画纸,兴许就是画的自己的艳·照给我,只是不小心被毁了,现在这张算你勉强补上。”
论栽赃嫁祸,顾之墨是输一把好手。
陈飞的心一抽一抽的晃悠,“我.我才不是画的那个!”
“那你画的是什么?”
顾之墨凑过来一脸我听你解释的态度。
陈飞想起那天这人左拥右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气,“我画了也不一定是给你的呀。”
“哦,那你画的艳画是给谁的?”
陈飞:“我说了那不是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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