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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大哥费心了。”
式粼淡笑。
尺玉见式粼场面话说得差不多了,继续扮他的张狂小公子。
他抽出被式粼握住的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瞟向满肚子坏水的式峰,嘴里发出嫌弃的啧啧啧声,并回眸与式粼对视,“事先说好,他日我若与你喜结连理,这个冒失无礼之人,我是万不可能叫出口的。”
“是瑨是玉还两说呢,好大的口气。”
式峰不甘示弱地回怼,“你若是假的,会把式粼害得很惨,不过戏子无情,你不在意也是应当。”
“这就不劳大哥操心了。”
式粼出言截断式峰的话,“天色已晚,早些回吧。
另外花楼这种地方别去得太勤为好,瞅你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式峰没去反驳,毕竟去妖岭的事不能说给任何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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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去三天,无论是式峰还是祖宅都没再传出消息,可尺玉始终不敢离开式粼半步,他总担心式峰会有什么双管齐下的阴招马上就要放出来了。
于是式粼去成衣馆,他像条小尾巴似的跟着;式粼去书房,他坐在边上玩毛笔;式粼去验收新染出的布料,他也屁颠屁颠的一起去,直到式粼坐着喝口茶,他才趴在桌边打了个盹。
只不过还没怎么睡踏实,鼻子被式粼抹了一下,尺玉正想抱怨,隐隐感觉有股暖流从鼻腔淌了出来,他连忙仰起头盲抓余光里式粼伸过来的手帕。
式粼也很蒙,紧张道:“小午怎么还流鼻血了,是不是羊肉吃多了上火?”
“不可能,我从来不上火。”
尺玉用手帕遮掩住出血的一侧鼻孔,囔囔着说,“再说我啥福享不了,沾不上人族的富贵病好吗?!”
“那小午别处可有不舒服?”
式粼边问边唤来跟在四五米距离外的阿安,“赶紧去打盆冷水过来。”
“好嘞——”
“有点困算吗?今天我好像还没午睡呢。”
尺玉这话说的绝对实在,因为哈欠在下一秒打了出来。
“好像不流血了。”
式粼移开尺玉堵在鼻子上的手,凑近观察后放了心,“那估计是睡眠不足吧,小午不用一直跟着哥哥,该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哪有小猫咪不白天不睡觉的。”
“你不陪我吗?我都陪你大半天了。”
尺玉眼巴巴地看着式粼,他倒不是多黏人,他是不放心式粼一个人。
式粼摸了摸猫头,哄道:“小午先回卧房美美地睡上一觉,哥哥把手头的进货账本看完就钻小午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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