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萧权衡了一下,她也有贴身衣物要洗,是等时途他娘亲回来洗由她洗,还是现在自己人不知鬼不觉带上他的一起洗?
那还是后者尴尬系数要小那么一些些。
于是她眼一闭,把自己的衣服投进去,加了洗衣粉开动机器。
然后火速把自己的内衣泡进水盆开始搓洗。
药皂散发出浓烈而熟悉的消毒水味,泡沫浓密,她很快洗完两件小小的贴身衣物。
抬头一看阳台上的竹晒盘,哈,可真巧,只有一个。
她恨恨摸了一下他的内裤,居然还没干。
于是只好认命地把她的那两件小衣服和他的内裤夹在了同一个晒盘上,两者相距不超过10公分。
这下可好,迎风飘荡的队伍,一下子壮大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是邵牧君?
时途在厨房挥铲如飞,压根没听到,温萧便擦擦手隔着门问:“哪位?”
一道温柔的女声透过门传来:“呀!
是萧萧吗?我是时途师母。”
温萧忙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中年女子,五官柔和雅致,穿一身月白色中式斜襟衫上衣配牛仔裤,头发梳成一个圆髻,斜斜地插了根红漆筷子,十分居家而别致。
她递过来一个塑料袋,笑着说:“他老师去开什么研讨会,组委会发的火腿,我们俩都不爱吃,给你们煲汤吧,我听时途说你婆婆爱煲汤。
哟,时途在做饭呐?我进来瞧瞧。”
她捂嘴笑起来。
温萧才觉得自己失礼,就这么站在门前和人聊天,忙欠身把她迎进去。
排风机声音盖住了一切响声,灶台前的时博士此刻还不知道家里来了人,正抿着唇一脸严肃地观察着锅里食材的变化。
柳赛飞靠着厨房门框,扭头对温萧说:“你还是比我更有福气,我家老头虽说跟时途一样靠得住,但不会做饭啊,做饭这件事,啧,可太麻烦了!
你懂我意思吧?”
温萧顿时觉得师母是个妙人,笑着点了点头。
柳赛飞拍了拍她的肩,突然靠过来低声问:“你们算是和好啦?把话都说开啦?那就好那就好。
实不相瞒,这几天我家老头都憔悴了,就怕他那一根筋的徒弟第一次谈恋爱就谈傻了,我就说嘛,谁都有头一回,谈谈就好了。
我跟你说吧,他们师徒俩这种呆瓜,虽然不解风情,但为人都是靠得住的。”
温萧一时没掩住脸上的错愕,心里更像是卷起了滔天巨浪。
所以,他这阵子像开了个动物园一样,一会儿狗护食,一会儿孔雀开屏,都是在……跟自己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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