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走越是阴暗,地下室终年不见光,又冷又潮。
周乐湛双手捆缚,整个人被高高吊起定于木桩上,头颅低垂,身上的伤经过处理,深可见骨的伤口缝了针。
周琦澜刹那间潸然,他跑过去,被程九一把拽回,泪如泉涌,他哽道:“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好吗?”
“周琦澜,你又不听话了。”
程九冷声道。
周琦澜心口传来一阵钝痛,泪水模糊了视线,周乐湛明明就在眼前,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程九放开他,径直走向沙发,命令道:“过来。”
周琦澜学狗,四肢着地爬到他脚边,程九垂眸,“上来。”
周琦澜听话地跨坐到程九身上,带有枪茧的指腹轻柔地蹭掉脸颊的泪水,程九朝屁股拍了一掌,“自己脱。”
周琦澜跪起身脱去底裤,俯身用牙解开程九的皮带扣子,沿着半勃的轮廓舔湿内裤。
他身后的伤尚未好全,但好在已经消肿,周琦澜挖了坨脂膏,化在穴口,缓缓插进半指,太过急躁,疼得剩余半指难以再进。
程九放倒周琦澜压进沙发里,吸嘬胸前的一对胸乳,拢住底下软塌的阴茎上下撸动,发现周琦澜根本硬不起来。
其实一周前程九就发现了,周琦澜对普通的撩拨行为很难兴奋,他试过几次,但都不行。
程九这回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道:“周琦澜,你硬不起来。”
地下室其实是间刑房,刑讯逼供的道具挂了满墙。
周琦澜不重欲,他开窍晚,又经周乐湛调教,“你可以打我。”
要有刺激,他才能硬。
程九挑了根细软长鞭,软鞭看似没什么门道,实则抽在身上不会留下印子,却能将人疼得死去活来。
程九套了条狗链,手和脖子连同一处,周琦澜行动受限,跪趴地上,后穴隐秘私处毫无隐藏地暴露人前。
程九抽了他几鞭子,软鞭细长的把手插进后穴,周琦澜硬不起来,程九耐心告罄,“只有周乐湛能让你硬,是吗?”
程九沉了脸色,“那试试好了。”
他换了一条长鞭,狠狠抽向周乐湛。
周琦澜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他经周乐湛一手调教,性癖特殊,再加之心理排斥,他根本难以硬起来。
周琦澜不顾全身鞭打的痛,拦在程九面前,声泪俱下道:“你有药吗?我可以吃药,我可以吃药的……你不要打他,求你,求你不要打他……”
程九递来两颗药,周琦澜看都没看,毫不犹豫地直接吞下。
过了会儿,药效起了,周琦澜知道这不是单纯的达泊西汀或西地那非,应该是黑市禁售的一些烈性媚药。
这东西伤身,但无所谓,周琦澜不在乎。
周琦澜面色潮红,瓷白的肌肤浑身发粉,阴茎充血挺立,细长漂亮,笔直地翘起,圆硕的龟头颜色透粉。
他像狗一样地岔开双腿跪在程九胯间,扶着粗硬一物一捅到底,本该愈合的伤口再度撕裂,药效的作用下,他感觉不到疼,快感沿着尾椎吞噬他的理智。
“自己动。”
周琦澜扶着程九,茎身撑得穴口发白,一起一落地吞吐讨好。
程九舔他乳头上的环,“周琦澜,你都不会叫吗?”
周乐湛身受重伤,他却在别人胯下承欢。
周琦澜满脸泪水,他搂着程九,学三级片里呻吟。
周琦澜听话地主动去吻程九,沉沦欲海,逐渐感知快感袭来,他射了一次,无尽的空虚席卷他。
烈性春药的作用下,好像不知疲软,始终挺翘着,他被迫多次强制性射精,最后一次时,内睾涩痛,眼前一片白光,他疼得叫不出来,只是畏怯地蜷成一团,试图减弱那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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