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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争威胁地看了对面一眼,“你说是不是?”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拿起匙子舀了一勺掺了沙子的米饭往嘴里送。
钟既站一旁,听余露和别人再次聊起他:“打服了吗?”
“硬角色。”
余露说,“别看他脸上一点伤没有,脱了衣服,身上没一处好地方,青青紫紫,全是伤,看着都瘆人。”
哦,原来是连白争都打不服,不肯钻他胯下的那个新人。
叫什么来着?
周琦澜。
好像是这个名。
钟既总觉得他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晚上,钟既带着这个疑问回到监控前。
狱牢里鸡奸的事时有发生,里面也没个女人,男人和男人,各取所需。
还有些文弱秀气,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儿,也才十八九岁,犯了错进了里面,为了保命,卖个屁眼就能傍个大哥不受欺负。
但更多的还是白争这种,打不服,就想来强的。
黑白画质的监控里五六个人压着那姓周的,姓周的跪在地上,白争脱了裤子就往他嘴里捅。
钟既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幕,内心毫无波澜,倒是一旁的同事看得兴起。
突然,画面虚晃,发出一声惊天惨叫,白争一脚踹倒那姓周的,痛苦不已地捂着下身,其余的六人松开他,纷纷上前查看白争的伤势。
钟既本来以为又是个逆来顺受的,见了这一幕,显然是来了兴趣。
余露急得门都没敲,推门而入,慌里慌张地来报:“完了完了,白争……白争……命根子让人咬断了……”
有意思。
钟既拿上电棍去了409,白争胯下全是血,地上滚落断掉的一截,余露将人送去医务室,其余七人抱头蹲在墙角。
黑色皮靴不疾不徐地踱步来到第七人面前站定,电棍抵在那人肩头,钟既缓缓蹲下。
衣服被人扯去,露出一对小巧的茱萸,右边粉色的乳晕上有两个对称的极小的眼儿。
钟既看到这两个眼儿,想起六七前年,他曾绑架过一人,那人也是穿了一对乳钉。
这么多年的事了,钟既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被绑架的那人十分硬气,怎么打都不肯招,于是钟既便生生将对方的乳钉拽下。
所以当看到周琦澜左边贯穿乳尖的那道疤时,钟既便想起来他是谁了。
他是周乐湛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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