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把手伸到穴后,伸进一指,带出里面的白浊,欲得有种莫名勾人的色情。
钟既多年前与周乐湛也有过几面之缘,这俩兄弟,相貌生得一个比一个的俊俏。
周乐湛偏阴柔,行事果断,周琦澜眉眼温和,毫无攻击性。
完全是性格不同的俩兄弟。
等周琦澜穿好衣服出来,钟既摆好碗筷喊他过来吃饭。
清炒虾仁,山药排骨,还有蒜泥菠菜,外加两碗米饭。
钟既盛了碗汤放到周琦澜手边,“先喝碗汤开开胃,等会儿多吃一些。”
周琦澜本来就瘦,后来蹲了狱牢,犯人往他米饭里掺沙子,又经常挨打,体弱多病,吃不好也休息不好。
钟既这一个月换着花样给他弄吃的。
他每次都吃得很少,半碗米饭都吃不完,钟既每天定量地逼他吃一点,一个月下来,总归是长胖了一些。
见周琦澜乖乖地吃完了,钟既奖励道:“明天想吃什么?”
周琦澜看了钟既一眼,犹豫了一下。
钟既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想吃什么,说便是了。”
“汤面,可以吗?想吃面条,再煎一个荷包蛋。”
钟既自然是应允的,“我还当是什么呢,一碗面条,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周琦澜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不是难说出口,是对钟既难说出口。
饭后,钟既拿来消炎药让他吃了。
吃完药,钟既让周琦澜上称,低头看了眼体重秤上的数字,对比道:“长了三斤,还行。”
周琦澜尿血没那么严重了,虽然尿里还是带血,呈淡粉色,但至少解手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钟既后来又托几个朋友请来城北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老中医一号难求,原是不就外出诊的,重金也求不来,钟既经几番打听,三顾茅庐,又借朋友牵桥搭线这才把他请来。
中医望闻问切,看诊过后问了一些以往的情况,另外单独开了一单方子,让钟既把八珍汤停了,八珍汤虽是副良药,但并不适合周琦澜。
处方有了,药却不好抓,这鬼地方穷得连辆公交车都不往这过,诊所都没有,更别提什么中医堂了。
钟既为此开车去了趟市里才买到所有药材,并且还买了个煎药的中药砂锅。
药剂煎服,一日两次。
煎药也是个麻烦事,先要提前浸泡,再文火慢熬一个钟头,煎出来只余两小碗。
钟既吹凉了递给周琦澜。
周琦澜拿出碗里的瓷勺子,捏紧鼻子,三两口灌下肚,根本不敢尝味道。
每次看周琦澜喝药,钟既都乐得不行,“有那么难喝吗?”
钟既塞了一颗糖进他嘴里,周琦澜舌尖抵着那颗糖,苦的眉头都皱起来了,那股挥之不去的苦涩从口腔到喉咙一直延伸到胃。
钟既笑了笑,“真那么苦吗?我尝尝。”
钟既吻上他的唇,舌尖撬开牙齿,尝到口腔里草莓味的糖果。
“甜的。”
钟既说。
周琦澜回答他,“你没有喝药。”
钟既指尖点在他唇瓣上,“我尝了,就是甜的。”
周琦澜跨坐在钟既腿上,钟既抬手脱掉他的上衣,吮吸左边胸乳上的那道疤。
周琦澜身上只有这一处疤,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钟既唯爱玩弄这一只乳首,吸嘬得充血挺立,就是不见怜爱另一只。
钟既指尖轻轻刮了一下前头挺翘的乳粒,问:“这道疤哪来的?”
钟既赌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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