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云目光回到棋盘上,“我不太会下棋啊。”
要他说,今天天气那么好,骑车出去跑两圈好了。
韩龄春摇摇头,还想指导他下棋。
陈岁云眯起眼,往后倚在椅子里,懒散的晒着太阳。
韩璧君就在这个时候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封信,神情有些严肃。
韩龄春看她一眼,“怎么?”
“你自己看。”
韩璧君把手中的信交给韩龄春。
信是韩家大姐韩同澜寄来的,问韩龄春是不是跟一个长三倌人纠缠不清。
“京城那边,不知道是谁传过去的,说你很不成体统,沉溺风月,流连烟花柳巷,还跟一个长三倌人纠缠,说的很不堪。”
韩璧君到:“大姐信里说,父亲很生气。”
陈岁云坐起来,看了看两人。
韩龄春草草把信看完,猜测背后是姚嘉搞鬼。
他对付容祯时也是这一套,手段并不新奇。
“你都不知道现在京城传成什么样子了,”
韩璧君道:“说你韩四公子要娶一个倌人,还是个男人。
咱们家那些亲戚,上门来拜访,明面上问你是不是好事将近,其实都是来刻薄嘲讽的。”
韩龄春放下信,对陈岁云道:“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
韩璧君道:“你说得轻巧,你就不怕父亲……”
“我有什么可怕的,”
韩龄春试了试琴,道:“父亲很生气,我已经知道了。
但他生气对我又造不成什么影响。
至于京城的那些传言,我又不在京城,刻薄不到我脸上。”
容家与韩家都是要脸面的大家族,确实很需要防备人言可畏,铄金毁骨。
甚至韩容两家大家长在得知传言的第一反应都是震怒。
然而韩龄春跟容祯不一样,他不在韩老爷子手下讨生活,韩老爷子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他。
韩璧君渐渐回过味来,半是羡慕半是嫉妒道:“了不起哦。”
正说着,五川过来,还带了一封信。
韩璧君先一步抢过来拆开了,看完之后幸灾乐祸,“你刚才还说没关系呢,现在好了,大姐要来上海了。
她可是父亲派来的钦差,要拿你这反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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