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舒了口气说:“还好,有惊无险。
你那种情况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嘛,我可以帮你找个人送你们去医院的。”
我没有说话。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她又说:“还是再找个伴儿吧,孩子这么小,你一个人太难了。”
我说:“我也想啊,其实我也并不排斥再找个人,这不没有遇到合适的嘛。”
雪梅说:“我给你介绍的两个你都看不上,确实那两个也有点配不上你。
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男单身啊?”
我笑了,说道:“男单身不少,但就是不知道跟我合不合适。
我总不能一一去试嘛。”
这话把赵雪梅也逗乐了,她说:“你心目中先选出几个你认为可以的,再暗自进一步了解筛选一下,然后有的放矢嘛。”
“哈哈哈,军师有很见地。”
我笑得不行。
赵雪梅正色道:“我说真的呢,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我还是没有勇气跟同一个单位的人建立亲密关系,这种内心的怯懦跟结婚前的那种怯懦一样,甚至更深。
具体是为什么,深层次的心理原因我也不知道,总就觉得万一关系不好了,家庭内部矛盾如果在单位传的沸沸扬扬,会很麻烦。
那次在食堂,罗琴和周丽娟走过来取笑我:“你老公挺好的呀,怎么会离婚呢?”
她们故意说的很大声,唯恐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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