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见过,她止住思绪,接过那盒鱼食,“谢谢。”
沈常乐抓了一大把洒进池子里,一时间鱼儿争先恐后地挤过来,有几只大的闹得最凶,鱼嘴一张一合,差点就要跃出水面。
路听野见她玩得不亦乐乎,就跟好哄好骗的小姑娘似的,嘴角向上翘了翘。
喂鱼有这么好玩?
沈常乐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人在,直到一声低懒的嗓问她,“你喜欢桃花酥还是玫瑰酥?”
“桃花酥吧。”
沈常乐脱口而出,话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像个傻子,这是什么问题?
她惊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面前的男人点头,说:“行。
知道了。”
“?”
沈常乐怔了怔,直到男人已经走了,她这才缓过神来。
她看着手里的食盒,只觉得哪哪儿都奇怪。
装鱼食的盒子是一只精美的螺钿漆盒,沈常乐不知道该放哪,就拿着回了包厢。
“乐,你去哪儿了?等你好久。”
沈常乐把鱼食盒随意搁在架子上,走过去,“出去走了走。”
茶台上多了一些精致的吃食,一份是拿九宫木盒装着的广式小吃,还有一份是拿竹篾小提篮装着的中式酥点。
模样瞧着像桃花。
“这是谁点的啊?”
沈常乐随口一问。
“这不是你点的桃花酥吗?”
霍甯婉好笑地看着沈常乐,“你怎么知道这儿有桃花酥?我在菜单上都没找到。”
桃花酥?
--“你喜欢桃花酥还是玫瑰酥?”
沈常乐张了张嘴,被霾魇住的脑子在这一刻澄明。
是昨天在后台给她送花的男人。
鸢尾,鱼食,桃花酥.......
他靠近得不动声色,像从容捕猎的野兽,而她居然罕见地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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