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她把一杯温水都喝完,他又去续了一杯,回来时沉着脸说:“还痛的话吃药和叫医生,自己二选一。”
“选三。”
温瓷光着脚丫在地毯上踩了几下,“薄总陪我睡一觉就好。”
她总能捏住他的命脉。
薄言懒得挣扎了。
时隔许久躺在一张床上,薄言从后拥住她。
一开始是真的打算好好陪她睡一觉,但她不老实。
先是自以为不露痕迹地把脸枕在他臂弯上,再悄悄挪动腰身,把自己严丝缝合贴了过来。
对她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薄言闭着眼,感受到自己悄然起的变化。
他没躲,正大光明抵着她。
原本想她不乱动自然就消退了,但没想到她自作主张褪了内-裤蹭上来。
薄言压住她的腰:“好好睡觉。”
“睡不着了。”
即便知道黑夜里他看不到,温瓷还是摆出百般邀请的可怜表情,“你对我没感觉吗?”
怎么可能。
薄言眸色渐沉,不过理智依然更胜一筹。
他压着她不放手:“胃疼别折腾。”
温瓷极其胆大包天地辩驳:“你又顶不到胃,怕什么。”
她显然知道自己在不停地挑战他的底线,边说还边作势要去拉他的手。
薄言只觉得太阳穴砰砰地跳,他死死钳住她的侧腰,“真想要?”
“嗯。”
温瓷轻轻眨了下眼,“薄言,我喜欢重一点。”
黑夜中,薄言几乎咬碎后牙:“我知道。”
***
家里有多温情,外面就有多慌乱。
第二天回到至圣,方经纬就像尸体似的躺在大开间的沙发上,满脸胡茬,浑身疲惫,看起来一夜没回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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