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是这个样子呢?”
“嘶嘶…”
“其实我是一名大夫,我可以帮你看病,你介意吗?”
“嘶嘶…”
“如果你不介意,你就回答嘶嘶,如果介意我就停止,可以吗?”
“嘶嘶…”
“好,你同意了。”
柏安麻利地把男人放倒在花丛中,被碰到的花朵落下花瓣,如同下雨一般,落在腐烂的男人脸上,有种艳丽腐败的美。
男人生前应该长的不错,身材高大,骨骼粗壮,正值壮年,五官端正,头发有些卷,再多些柏安就看不出来了。
他仔细地检查了男人的心跳,脉搏,以及骨骼,还是想不通男人为什么死了还能动弹。
直到他动手划开男人手背上的肌肤,一条条黑色虫子发疯似地从他身体里蠕动出来,向花田里逃窜而去。
一声刺耳的尖叫突然乍响,还没等柏安反应过来,一个消瘦的人影鬼魅般飘忽而来,她又哭又叫,声音尖利地像是被掐住脖子一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男人被划开的口子上倾倒液体,封住溃烂的伤口。
可随着那些虫子的逃窜,男人原本还算正常的手,变的干瘪如干尸。
处理好这一切,女人才猛地回头,愤怒地等着柏安,“你果然是在装睡!
我要杀了你做虫母!”
“喂……”
柏安都来不及解释,女人袖中飞出两道圆环直奔他脖子而来。
千钧一发,柏安下腰躲闪,那两道圆环合并一起,露出锋利的齿牙,巨大的咬合力发出“咔嚓”
一声。
倘若柏安的脖子被咬到……他后怕地摸着脖颈,下手可真毒。
一招不成,女人使出轻功接过圆环,轻轻拆解,再次向柏安扔来,柏安只能在花丛里躲闪,“我真不是故意的!”
“废话!
速速受死!”
“你说要我做虫母,虫母是什么啊?”
“等你死了就知道了!”
女人在柏安身后穷追不舍,万幸柏安跟着良姜学了轻功,生死之际,竟然激发出他强大的求生意志,可也只比女人速度快一些,更别提她手里还有那么狡猾的武器。
再这样追下去,被杀死就是早晚的事情,柏安飞身上树,倒挂金钩地借着惯例反飞到女人身后,然后使出擒拿手扣住女人命脉,圆环砍断大树,插到泥土之中。
女人还在挣扎着想要从柏安的桎梏中出来,可柏安将她扣的很紧,“真奇怪,我洒了那么多迷药,对你没用吗?”
女人很瘦,很白,皮肤冷得像是蛇一样,她恶毒地瞪着柏安,身上散发出和男人尸体一样的淡淡腐臭气息。
可柏安能分辨的出来,她是活人。
“我不会擅长打打杀杀的,咱们暂时休战吧,我叫柏安,是个大夫,你叫什么名字?”
“不说话是吧?你好像很在意那具尸体,为什么他身体里会有虫子?”
柏安扣着她,来到男人尸体身旁,他又站起来了,挥舞着锄头,不知疲倦地,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感觉一样。
他拿着小刀在男人后背上比划,果然,女人开始害怕,非常不情愿地、恨不得杀死柏安地道:“白思思。”
“原来他是在叫你的名字,白姑娘,我松开你,你不要杀我可以吗?”
白思思冷笑一声,“你放开我。”
她并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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