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蔑视生命的观念并不在她之下,如果说自己只是将生命当做一群蝼蚁。
那他便是将生命当做随时可以拆卸的机械,还要用自己的想法拼凑成想要的模样。
可怕的怪物。
这样的怪物存在于世的每一天都是对她的威胁,迟早有一天会将自己拆骨扒皮只为他自己那可笑的研究。
所以这一切发生之前,她一定要想办法遏制住或者杀了多托雷,否则到最后遭难的一定是她。
疯子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席地而坐,富江趴在窗棂上着那棵樱花树,不知不觉中睡意涌上来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模糊的声音在脑海中直接响起,就像直接被灌输进来的一般。
“多托雷,生命是可以无限创造的,你想不想要试试”
“只要允许,神都能够创造,更何况这些弃子。”
“人的生命太短暂,何不让他们死得有些价值让你的研究更加完善。”
这是她的声音,却不是她所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其他个体所言。
可为什么她会听见其他个体的谈话,并且仍旧有多托雷这个名字。
“血肉都是我生存的土壤,准备好了吗多托雷。”
血肉模糊眼前一片血红,富江豁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趴在窗棂前,手臂上还有飘落而至的樱花花瓣。
与闭上眼睛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身边多了一个沉稳的呼吸声。
低头去,发现居然是多托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正闭着眼睛肆无忌惮地睡着自己的大腿上。
眼下的乌青上去应该是昨晚坐在窗前一夜没睡的成果。
富江没有动弹仍由他睡着,抬头向窗外,那棵樱花树在风声中沙沙作响,花瓣飘落在地像雪一般堆积。
梦中的血红与大片大片樱花花瓣交织,富江忍不住摸着额头眉间颦蹙。
刚刚好像睡着还做了梦,但她也会做梦吗从未有过的体验,而现在已经想不起梦中具体发生过什么。
富江环视着上条家院子,总觉得到处充满诡谲的气氛,或者说不止上条家的院子,而是整个稻妻,处处透露着不一般。
“第一次见你这样的表情,原来你也会烦恼。”
多托雷的声音传来,低头去发现他睁着眼睛,清醒无比。
多托雷醒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就这么躺着与她对视着。
“烦恼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有人将这个词用在我身上。”
富江淡淡说完后伸手蒙上多托雷那双眼睛。
那红色眼睛与梦醒前的大片血红太过于相似。
“你蒙着我做什么。”
多托雷嘴上说着但是却没有反抗。
“有听见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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