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宠姬!”
“什么?!
是女子刺杀?!”
巡防营的人一直就在殿外等着,听得里面乱了,却迟迟得不到自家上峰曾华的指使,便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强行破门,刀斧甲兵冲不进这混乱的场面,符盈虚却已经被扎了几道在手臂腿脚上,那老仆忽然转至幕后,百官听得惨叫,有些体格好的想上前来“救驾”
,却发现眼前竟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防线——
是原本在台中起舞的舞姬们!
这些方才还转着杨柳腰肢,温柔如三月的美人,此刻却忽然人挨人连成了一片,连成了一道看似柔软,实则坚不可摧的围墙。
没有任何人能越过这道防线,冲进去救下符盈虚。
她们明知今日必死,却依然半步未退。
符盈虚的惨叫声还在继续,其中一个武官大喝道:“贱婢!
你们要造反吗!
快些让开!”
“如今顾大帅攻不进来,朝廷也不作为,咱们只能靠自己了。”
打头的舞姬将鬓发拂至而后,柔声道:“好叫郎君们知道,你们肯跪这姓符的畜生,我们姐妹却不是软骨头。”
天下太平娇儿女,国破家亡真巾帼。
怎么就没有人发现呢?今日她们所穿的,可都是一身雪白的素衣啊。
银烟和尚肃目抬眸,用气音道:“这可是殿下的手笔?”
暮芸的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穿过符盈虚的怒吼与喊声,遥遥地与顾安南四目相对。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是他,也不是我。”
她情不自禁向那些女子走进一步:“那会是谁的策划?”
持刀的胡梅儿将符盈虚扎成了一个庞大的血葫芦,却没有一刀是致命的,她仿佛故意要让他感受这种痛苦。
她高举尖刀,英气的眉目溅上血液,如同眼边的灼灼小痣,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却几乎是稳定的:“符盈虚,你任牧州太守总一十七年,强征民丁达十余万,剥削赋税三十三万两,豪夺田亩民女无数。”
栖芸楼的大门被巡防营在外面强攻,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震动。
“符盈虚,昔□□立国,言说非瓷暮二姓而王者,天下共击之。
你要的不仅仅是个牧州,我说的对吗?”
胡梅儿用尖刀扼住符盈虚的手腕,扼住他血脉最深之处,在他喉咙间发出的“咯咯”
声响中重复了一遍:“吾为天下杀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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