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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儁,既是比试,点到为止即可,为何要取人性命?”
弥泱一手扶着姬洹的背,厉声喝斥被她击退的男子,如若她再晚一步,身旁的人只怕已经死去。
万俟儁诧异于这消瘦的女子身上,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微微愣神,捡起掉落在草地上的大刀,举刀指向前方,冷笑道:“在我们古尔列部中比试,只有生死,没有输赢,若你不服,可以和我一战。”
说话间,空中风云突变,他头顶隐隐有雷声作响,旋即,又恢复平静。
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不满的呼声,天钧姬氏,世代承袭大司徒之职,执掌天钧国政,这在溟洲人尽皆知,首领如此举动,无异于对南方强国进行赤裸裸的挑衅,姬氏中人若是命丧于此,天钧岂能善罢甘休,必会挥师征伐草原,到那时,苦的还是他们这些牧民。
“好一个只有生死,没有输赢,万俟儁,我倒是要领教领教。”
弥泱令姬洹退到一旁,拔出侍从腰间的佩剑,眼底寒若冰霜,冷声说道。
手握大刀的古尔列首领突然有些胆怯,他看到说话之人眼中的肃杀之气,那只是一双漆黑如墨,平静如水的眼眸,却像蕴藏着无数利刃。
姬洹想上前阻拦,却被垠渊按住肩头,他所不知的是,大地上所有的剑术刀法,都是依照昔日神族残招所创,人族只道神族以强大的神力凌驾众生,却不知他们个个都善用兵械,至于神族之主,除怨灵之主外,从无人能在她手下过百招。
只见剑锋一转,迎着横劈过来的铜刀,稳稳架住这一击,弥泱转动剑柄,将刀刃隔开,用剑身轻拍刀背,铿锵声响,万俟儁连连后退。
不待他回过神,剑影已至,那剑舞得极快,像游龙般将他死死缠住,其疾如风,快似闪电,看似轻若浮云,实则蕴含着千斤之力。
不到十个回合,万俟儁已彻底脱力,浑身无力酸软无力,握刀的手软绵绵地垂下,脚下如踩棉花,见他招架不住,弥泱将剑身一横,拍打在他拖着刀的右手腕上,手腕震痛,铜刀脱手落地,震起几粒泥土,他只觉剑光刺目,手臂剧痛,紧接着冰冷的利刃抵到喉头,他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想不到他纵横半生,今日竟然败在一个异国人手上。
喉咙迟迟没有被割裂,冰冷的剑锋离自己远去,他缓缓睁开眼,只见女子将剑挥出,稳稳插入侍从腰间的剑鞘中,这样一把细长的利剑,居然能挡住他手中百斤重的铜刀。
“你刚才刺伤我的侍卫,这一剑算是还你,如果你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比金属碰撞还要冷冽的声音,令他心惊胆寒。
言闭,弥泱一跃,抓住万俟儁后衣领,魁梧的壮汉如同小鸡一般被她拎住,进入大帐中,她才将人扔在地上,帐外的人群一直不肯散去,刚才比试之事可比交易精彩得多。
“你可有不服,是否需要再比?”
她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男子。
“没有,想不到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子。”
万俟儁虽不想承认,但嘴巴却封不住内心的想法。
他痴迷武力,研究溟洲各部族的械斗之术,才自创了这么一套毫无章程也无破绽的刀法,面前女子所使的剑法,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习武之人通常体型力量与所用兵器互成比配,前两者越强,使用的兵器就越重,但是这些,放在与他对招的女子身上,都不适用。
“谁告诉你我是女子?”
弥泱一想,她的面容的确更像女子,人族只会以外貌来区分性别,怎会理解无男女之别的神族。
“既如此,可将戈壁滩中拾来的花与我一观。”
在古尔列人万般疑惑的目光中,她再次提起从牧民口中听说的妖花。
“请到后面说话。”
万俟儁起身掀开宽大木椅后的帘子,指着里面做出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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