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差这一日,官差咱们哪惹得起!”
南枝听得心中慌乱,知道若是大批的官兵,想必便是从卫所借来的兵到了,怕是得知自己逃跑了事,要来上山抓捕。
此刻她若躲到村里,怕是早晚也会被寻到,正焦急间又见村头有条河,南枝往那河延伸的方向一望,一头跳了下去。
她会凫水的事,没几个人知晓,官兵即便上山搜寻,想来也都是在临近地界找,哪里会想到她儿时曾因放花灯时落了一回水,自此父亲便着意找人教她凫水。
好在此处河流并不湍急,又是夏日,河水清凉,游起来并不吃力,南枝就这般顺利往下游着。
眼见河道趋于平缓,南枝以为自己就要逃出这座山,哪知到底低估了这卫所调来的兵力,竟是将这山已团团围住,她刚游到山脚,便被守着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齐敬堂闻讯赶来的时候,南枝浑身已是湿漉漉的淌着水,士兵大多都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多瞧,只背过身,将人围在中间。
齐敬堂见她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又将自己弄的狼狈,已是又恼又怒,只是刚到近前,却见南枝袖中滑出道金簪,被攥在掌心里。
好在他反应够快,南枝将那簪子抵在喉中的同时,他也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四目相对,一个惊怒交加,一个决绝冷漠。
泪水自脸颊滑落,南枝看向他,颤着声问道:“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
齐敬堂被她眼中的怒火刺伤,心口像被人豁出个大口子,血汩汩地涌出来。
她是这般的恨他,恨到哪怕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哪怕冒着被贼人发现的风险,哪怕他替她挡了一箭,她仍然要决绝地、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
“就这般恨我,是吗?”
“是。”
南枝偏过头,不肯看他肩头洇出的血迹,不敢让自己心软一丝一毫。
齐敬堂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加重,一点点将她手上的簪子往自己胸口处挪去,极轻的一声,簪尖刺进血肉里,大片的红洇开在胸口。
血迹溅在虎口处,南枝如烫着了一般松开了手,齐敬堂却不容她有丝毫的躲避,大掌紧扣住她的手,握紧那雕着牡丹纹样的簪头,又往里刺进一寸。
“若你当真恨我,便往这里刺,自此再无人纠缠你不放。”
“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若你不肯,便同我回京,我答应你,只是回京,我不会再逼迫你,亦不会囚禁你。”
南枝手掌被他紧紧扣住,只觉那簪头如烙铁一般,让她几要握不住。
那大掌渐渐松开,给她选择的余地,南枝却在一瞬间被他身上林林总总的血迹刺痛了双目。
肩头处的箭伤,左臂上皮肉翻绽开的血肉,还有胸口处正涌流不止的血,这些都或为救她所伤,或为她所伤,他总知道怎样捏住她的软肋。
南枝明明心中恨得厉害,手却渐渐垂落下来,血自白皙的指尖滴落下来,她喃喃:“为何一定要是京城,为何一定要让我回去,回到那个地方?”
齐敬堂猛地将胸口处的簪子□□,他紧紧压住那处血洞,苍白一笑。
心口处更深更深的地方剧烈地抽痛着,他却在这样的疼痛中得到了一点自渡。
“无论你信或不信,自那一场大火后,我再不曾想过,也不敢想,再将你囚禁在那府邸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一个转生成史莱姆的宅男,在异界旅行,进化,最终成为最强史莱姆的故事。...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周礼大司马之职,掌建邦国之九法,以佐王平邦国。...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重生成为小雪豹,本来以为只需要躺尸混吃等死就行了。谁知道居然碰上了野化计划。这谁能忍的?俺只是想混吃混喝而已。你们怎么可以让俺自食其力?不要说俺废了,俺压根就没有起来过啊。另外这个世界是不是有些问题?为什么会有吸血鬼,狼人以及眼眶流血的小姐姐?这不是俺想要的世界啊,俺只是雪豹而已。你们不要过来啊!...